第二天,酒店前台打電話告訴我有一位叫沈清的女士找我。
我說了不見。
不知道她哪裏弄到的房卡,直接開了我的房門,一群記者蜂擁而至,舉著一台台相機,散光燈讓我不知所措,我隻能拉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可沈清並沒有打算放過我,她找人扯開了我的被子。
我從來沒有這麼崩潰過,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今天就要全市的人看看,你是怎麼勾引有婦之夫的!”
她打我瘋狂的撕扯我的頭發,所有的相機全都收起。
很明顯,這是一場蓄意而為的策劃。
好在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將所有的記者驅逐,我才得救。
一到警局,有位女警官拿衣服披在我身上。
並對沈清進行了口頭批評。
沈清在審訊室裏的聲音很大,不卑不亢,即便我坐在外麵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是小三,破壞我的婚姻,我憑什麼不能教訓她?”
“她爸媽沒好好教她做人,我還不能代替她父母管教了?”
我垂眸,指甲插進血肉,紅得見血。
我猛地站起身,跑到審訊室,推開門,我知道此刻的狼狽得不像話,可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沒有插足你們的感情。”
“是他向我求婚的,他說自己單身,他愛我,想給我一個家。”
“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之所以不領證是為了等他家人接受......”
我的話還未說完,周時韞趕來了,他從我身旁經過一把將沈清拉到懷裏,仿佛我是一個透明人。
“有沒有事?”
沈清搖了搖頭。
“我先送你回去,寶寶在家等急了,哭著要你。”
周時韞看了眼旁邊的警察,“我和你們局長打過招呼了,人我先帶走。”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我,“這位小姐,我為我太太今天的行為向你道歉,之後我會跟你解釋。”
我看著周時韞抱著沈清出了警局。
這一刻,我才明白,我這七年黃粱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