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開始頂著我的身體,每天在家做家務、看孩子。可他現在的體質太虛弱了,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他也想反抗。
可是,現在我的靈魂在他的身體裏。
周帆壯實的大體格,哪是我那虛弱的身體能對抗得了的?
為此,周帆吃了不少苦頭。
我讓他赤裸地站在落地窗前,周帆覺得丟臉,不同意。他不配合我,我就用鞭子抽他,疼得周帆幾次都下不來床。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周帆,你之前給我的痛,我會千倍萬倍還給你。”
不僅如此,我還經常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對著周帆就是一頓拳腳輸出。
周帆也報警,警察來了之後,我也痛哭流涕表示懺悔,寫保證書承諾絕不再犯。
警察還是本著家庭矛盾自我調和的原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還不算完。
周帆以前總說我“一天在家不就帶個孩子嗎?能有多累,你又不賺錢,你有什麼資格說累。”
那我就讓他好好感受,帶孩子有多累。
小寶半夜發燒了,周帆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我都沒接。
他一個人頂著雨抱著小寶去醫院,回來都已經淩晨了。
我應酬完之後已經是淩晨,回來看房間一團亂,周帆卻虛弱地躺在床上。
我把他從床上拉起來,解開腰帶就抽他。
“周帆,你出息了啊!你整天待在家裏,什麼都不做嗎?”
周帆卻崩潰大哭:“孩子發燒打你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一天到底在忙些什麼,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也心有餘悸,還好剛剛看過小寶,燒已經退了。但麵上一定要做得絕情,才能徹底惡心到周帆。
“你不要忘了,現在我才是這個家的頂梁柱。還有,你不是不要小寶嗎?那個小三朱閃閃,她肚子裏可是懷著你的野種呢!”
我冷冷看著周帆。
他縮著身子,靠在沙發上,表情木然。
我知道他很想休息,但不敢輕易躺下,因為這些天他身上的傷疤,總是好了又壞,壞了又好,一定火辣辣的疼。
和我那時候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