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報道的前一天,我的學費被好賭的弟弟偷走,我跪在爸媽麵前請求主持公道。
弟弟假裝哮喘發作喘了幾聲,媽媽就招呼了我一耳光。
爸爸把我毒打了一頓後關進了地下室,放下狠話要把我活活餓死。
如他們所願,我真的死了。
在發現弟弟轉走了我所有的錢後,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他大聲哭喊起來,爸媽推開了門,隻看到他們平日裏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兒子跪坐在地上哭得氣喘不上來。
媽媽眼光如刀,直接給了我一耳光。
“造孽!你知道年年有哮喘還刺激他?你到底要害我們家到什麼時候!”
臉上的疼痛一直蔓延到我的心底,連我的聲音也沙啞了起來。
“是陳年,是他偷了我的錢,我才推他的。”
陳年緊攥著媽媽的衣領,含著哭音說:“我沒有,哥哥說他不想交房租,我攔不住他,他說上了大學就沒人能管得住他了,他還......”
他說到一半,就急速喘了起來。
在媽媽忙著找藥的時候,我被爸爸拖到了院子門口暴揍。
他當過健身教練,拳頭像雨點落在我的身上,鮮血不由自主的從我的口鼻湧出。
我完全沒有回手的機會。
沒多久,我就癱在地上沒力氣動彈了。
爸爸厭惡地甩甩手,把我整個人踹進了地下室。
“雜種就是雜種,老子就是對你太好,想上大學擺脫我們?沒門。”
眼前的最後一絲光亮也被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