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時逸在一起的第五年,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他以為是我故意手術失敗,讓他的白月光彈不了琴。
為此,活生生砍斷了我的手。
我疼得蜷縮成一團,倒在地麵。
他不以為意。
轉過頭,卻忙著安慰被嚇到的白月光。
......
“我說了,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做的手術全部都符合醫療規範,她的手傷真的和我無關。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我大聲為自己辯解道。
此時,陸時逸正讓手下的人架住我。
將我的手壓在台上,拿著刀作勢要砍斷我的手。
陸時逸是江城的權貴。
我是他養在身邊的小情人。
我陪在他身邊已經五年,是呆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他的朋友都說,他對我上心了。
直到他的白月光林悅,回來了。
她是一個有名的鋼琴家。
一次演出,手出了意外肌腱拉傷。
時間緊急,她隻能來我所在的醫院做手術。
明明手術很成功,可現在她卻將自己彈不了琴歸咎於手術的後遺症。
她認為,一切都是我害的。
是我嫉妒她在陸時逸心中的位置,故意在術中下了手腳。
讓她看起來好像沒問題,實際上卻沒有任何力氣。
她隻是輕飄飄地說了兩三句,陸時逸就對她的片麵之詞深信不疑,認定我就是害了他白月光的凶手。
他讓人將地麵上灑滿了玻璃渣。
我被迫跪在了上麵。
我忍著鑽心的疼痛,卑微地向陸時逸解釋道,
“時逸,你相信我,我的醫德所有人都知道。我做的手術真的沒有問題,她彈不了琴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我膝蓋的血不停往外留,地麵瞬間渲染成了紅色。
他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心疼我,而是不屑一顧。
他輕蔑一笑,
“醫德?就你也配說有醫德?人家誇你幾句,你還真的信了?”
“你不是忘了你們院長才剛找我談醫療器械的讚助?誇你的那些話,還不都是為了恭維我?你自己幾斤幾兩,你不清楚?”
“嗬,讓我相信你?你值得我相信嗎?”
要說我剛才聲嘶力竭地辯解時,還對他抱有一絲希望。
此刻,我對他所有的期待都被粉碎。
在他眼裏,我不過是依附於他的菟絲花。
沒了他,我做什麼都不行。
我還天真地以為,他真的尊重我這份引以為傲的工作。
沒想到,他從來就沒有看得起我。
認為我得到的一切誇讚和待遇,全是因為他。
見我低著頭,沒有說話,他又繼續道,
“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醫生。要不是因為你做的手術有問題,悅悅怎麼會彈不了琴?怎麼會成為演奏會的笑柄?”
“你說跟你無關,難不成還是悅悅自己弄的?她明知道自己的手有多矜貴,還要弄殘自己的手來汙蔑你?”
“真是可笑!”
他越說越氣,直接抽了刀,利落地砍斷了我的右手。
疼痛瞬間襲來,讓我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
我是拿著手術刀的醫生,手是我的命。
“我真的沒有做過,真的,真的沒有......”
鑽心的疼讓我下意識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求求你,放過我......的手......”
“就當......看我陪了你幾年的情分,放過我......”
他聽了,嗤笑一聲,
“陪了我幾年的情分?你算什麼東西?摩登陪了我十年,悅悅想要吃它的肉,我都沒有猶豫。你連摩登都比不上,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情分?”
摩登是陸時逸養的狗。
我隻見過一麵,就再沒見到。
他告訴我,送人了。
原來是被他的白月光吃了。
陸時逸似是覺得這樣的報複還不夠。
對待我另外一隻手,他先是一刀一刀砍斷我的手指。
等到我所有的手指都被砍斷,他才從我手腕將整個手砍下來。
持續性的疼痛,讓我有種瀕死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