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也太容易了些。我要讓你活著,看著我和阿音的幸福。”
“你最好記得,阿音重度抑鬱,都是因為你這個姐姐,刺激她,在她沒好之前,我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死了。”
我茫然地聽他說著子虛烏有的事情,
聶寒眼裏,我永遠是個心機深沉的壞女人,
我回到薑家後,薑音開始天天以淚洗麵,在父母為了補償我,將我嫁給聶寒後,她就更委屈了,說我搶走了她的一切,
在我的新婚時,她瘋了一般衝進化妝間,質問我:“你為什麼要回來,要奪走我的一切,還有我最愛的小寒哥哥。”
說著她就用水果刀割腕,聶寒第一時間衝進來,將我推開,一把抱起薑音送進了醫院。
等她醒來,緊貼在聶寒懷裏,看見我,就條件反射的躲在聶寒身後:
“姐姐,我真的是真心祝福你和聶寒哥哥的,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呢,非要我死了,你才甘心嗎?”
說著說著就委屈了起來。
聶寒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裏,讓我滾出去。
新婚當天,我一個人提著婚紗,坐在輪椅上,麵對未完成的婚禮,滿身狼狽的回到家,成為了A市的笑話。
第二天,就上了新聞。
薑家真千金為了宣誓主權,新婚當天逼著妹妹割腕。導致妹妹重度抑鬱。
從此我被掛上了惡毒千金的名頭。
薑音卻因此獲得了我父母的心疼,當眾宣布,薑音永遠是薑家的女兒。
我一直以為聶寒對我起碼有一點感情,畢竟我曾陪伴他整整五年,悉心照顧,但是因為薑音的一句話,我被趕去住在聶家的下人房裏。
我心裏多少有些心酸。
畢竟我為他丟了半條命。
可是他卻以為我是個害人精。
我畫完了手頭的最後一幅畫。
是一片星空下的海。
我希望我死後,葬身大海。
夜裏,我起身,發現麵前一片漆黑,以往還是有月光從窗子滲進來的,可是今夜卻是一片漆黑。
我徹底絕望,以後連畫畫也不能夠了。
我召喚係統,詢問我什麼時候能脫離這個世界。
它機械回答:“按照你目前的身體狀況,最多三個月。”
三個月?我連一天都忍受不了。
這無盡的黑暗。
讓我絕望。
“有沒有什麼更快的辦法?”
“任務已經完成,隨時可以自盡。”
我立刻打電話給徐醫生,說我睡不著,讓他給我開安眠藥。
又命王嫂娶醫院給我開安眠藥。
終於湊夠了劑量。
在係統的引導下,我端著水杯,拿著藥,終於將這個月攢的藥全部吞了下去。
顫抖的手,激動的心。
我終於要離開變態男主了。
我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
內心蕩漾著完成任務後去大吃一頓。
可是突然一陣大力將門推開,聶寒竟然走了進來。
我詫異的起身,卻感到一陣暈眩,剛起來就一頭栽在地上。
等醒來時,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這裏是......?”
醫院?
怎麼個事?
我死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