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左勻見有人撐腰,趕緊掉了兩滴眼淚,「殿下,這不怪公主,一切都是微臣自願的。」
「左勻,你起來,別害怕,我為你做主。」
皇兄說完,沉下臉看我,「皇妹,他是老將軍的獨子,也是你的駙馬,以後也會是我們的親人......你趕緊把你的臭脾氣收斂起來,好好和駙馬道個歉。」
陸左勻垂下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放下酒杯,「皇兄不是上門喝酒的嗎?怎麼還管起我的家事了。再說,這不過是我和駙馬的情趣罷了,皇兄何必上綱上線呢。」
「情趣?」皇兄瞪大眼睛,「你把他打成這樣——」
我厲聲打斷他,「那皇兄不如問問駙馬是不是自願的,若是他不願意,我自然會放他離開。」
「駙馬,你說實話,她有沒有欺負你,你是不是自願?」
陸左勻跪在地上磕著頭,看不清表情。
他若是敢答不願意,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將他請出公主府。
「陸左勻,你說話呀!」
駙馬霎時抬頭,咬牙切齒道:「回稟殿下,一切都是微臣自願的!請您不要為難公主。」
「你!」皇兄氣急敗壞站了起來,滿眼失望,「好好好,玩我是吧。既然是情趣,以後也別拿出來賣慘了,省得別人摻和進你們之間的破事中來,吃力不討好!」
他一甩衣袖,掉頭走了。
陸左勻明明心裏恨得要死,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欽慕,仿佛昨晚的齟齬根本不存在,「殿下......」
我笑了笑,「做得不錯,今晚來本宮寢殿,本宮親自給你賞賜。」
到了半夜,陸左勻從外麵回來了,臉上容光煥發。
「公主,今夜是要微臣侍寢嗎?微臣已經做好準備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他,沒說話。
他卻一把將蠟燭熄滅了,慢慢湊過身子,「公主,讓臣好好伺候您吧。」
幾件衣服摔落在地,陸左勻急切上前,燭火忽然亮起。
他臉上的厭惡來不及隱藏,驚慌失措低頭想拾起衣服,但幾個丫鬟迅速束住他的手腳。
我起身,看到他身上大片大片的指印,腿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顯然,高天鶴才來安撫過他,他也才從高天鶴床上下來。
「看來駙馬今日過得很快活啊。」
「公主,微臣......」他唇角顫抖,表情卻不以為意。
畢竟前朝幾位公主的駙馬,身邊都有大量姬妾。
我不欲再聽,招手讓丫鬟帶了烙鐵上來。
這東西是大多是給囚犯用的,會在他們臉上烙下「囚」字。
陸左勻這時才害怕起來,不停磕頭,「公主一直不願意讓微臣碰......微臣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得不到疏解,才一時鬼迷心竅,求公主恕罪。」
丫鬟按照他的手腳,扒開他的裏衣,在他後背上烙印。
「啊!」
侍衛忽然走了進來,「報,公主,質子帶著禮物上門拜訪了。」
「就說本宮有事,等質子生辰那日,本宮會登門感謝的。」
陸左勻本來還懷有希望,此刻聽了消息,徹底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