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嫁給了京圈大佬兩兄弟。
她嫁的是個殘疾,我嫁的是個病嬌。
本以為可以和閨蜜過上,吐槽老公,蛐蛐婆婆,賺夠錢後,我說一句不過了,她也跟著我一起離婚的日子。
沒想到,婚後閨蜜變毒蜜。
她偷了婆婆的項鏈,說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刷爆她老公的副卡養男人,說是為了給我還賭債。
她懷著別人的孩子和我老公偷情,被發現後,親手溺死自己的老公,轉頭卻汙蔑我被撞破奸情,惱羞成怒殺了她老公。
我老公信以為真,將我打成了腦死亡。
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失時,他們取出了我的心臟換給了八十歲的奶奶。
再睜眼,我回到了被汙蔑成殺人犯那天。
......
“私會男人?殺死小叔子?秋以蔓我真是小看你了。”
“以前昕言說你手腳不幹淨,在外麵養男人我還不信。”
“我真沒想到你為了掩蓋你在外麵的那些肮臟事,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厲司玄一拳砸在了我的太陽穴上,我還沒反應過來頭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腦袋砸在地板上的鈍痛感,讓我痛的冷汗直流。
我眯著眼睛看著一臉狠戾的厲司玄。
他小時候被綁架,被關在地下室裏差點餓死,厲家鬥的最凶的時候,他被丟進瘋人院裏自生自滅。
他活著回到厲家的後,就變得病嬌陰狠,甚至還帶著一些變態。
他弟弟厲子期被人從六樓推了下去,雖然撿了一條命,但是腰部以下完全不能動,成了廢人。
上一世,我和顧昕言的八字被厲家看中,被利誘嫁進厲家給兩兄弟衝喜。
一開始顧昕言和我說好了,她嫁給厲司玄,讓我給癱瘓的厲子期做貼身保姆。
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因為在我心裏顧昕言是我最好的閨蜜,唯一的親人,隻要她開口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同意。
所以,當她看到厲司玄當眾發瘋差點打死傭人的畫麵後,將我推到厲司玄麵前時,我雖然害怕,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婚後,她說她受不了麵對活死人的日子,想要多存一些錢離開厲家,我立刻附和,說等厲子期死了我就和厲司玄離婚,以後我們就天南海北過自由的日子。
所以,在她誣賴我偷婆婆價值八位數的項鏈,被厲司玄打的半死的時候我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
她為了包養男人刷爆厲子期的副卡,說謊是為了給我還賭債的時候我也沒有拆穿她。
要不是看到她爬上厲司玄的床,我大概會一輩子做她惟命是從的“舔狗。”
即便我知道,她和我的丈夫滾在了一張床上,我那時候想的也不過是和厲司玄離婚,成全他們。
沒想到她為了徹底擺脫厲子期,竟然親手將他溺死在水裏,還將這件事賴在了我身上,讓我繼續給她背鍋。
而那個和她同流合汙的厲司玄,竟然借此機會將我打成腦死亡,挖了我的心臟給他八十歲的奶奶。
大概從一開始,顧昕言拉著我給厲家衝喜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我的結局。
隻有我傻傻的相信她和我姐妹情深。
我捏著拳頭,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
既然,這一世開端就是地獄模式,那我要將顧昕言和厲司玄一起拉下地獄。
我虛弱的看著捏著拳頭朝著我麵門打過來的厲司玄,冷笑出聲,“厲子期的死隻是我和昕言計劃的第一步......”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把握住了厲司玄的拳頭,目光陰毒帶著挑釁的盯著他,“接下來就是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