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耳膜被他打的嗡嗡響,嘴角有血滲出來。
他一臉陰沉的掐住的我下巴,逼著我盯著他,“挑撥離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個不會下蛋的雞,還是會相信處處比你強,還懷了我孩子的顧昕言。”
顧昕言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我嗤笑的扯開了嘴角。
我曾親眼看到顧昕言在包房裏和男模亂來,尺度大到可以全屏打馬賽克的地步。
當時她指著其中一個年紀最小,長相最帥氣的男大學生和我說,那是最讓她心動的男人,她想養他一輩子。
她用厲子期的錢給男大學生買車,買房“金屋藏嬌。”
後來她意外懷孕,為了躲開厲家人的眼線,她每次去醫院都會帶著我一起去。
一開始她總是去婦科,我以為她得了婦科病,直到我發現了她的孕檢報告單,我才知道她懷孕了。
我捏著懷孕報告單質問她孩子是誰的,她痛哭流涕的告訴我孩子是男大學生的。
她求我不要告訴別人,她說她隻是想要個孩子,不想後半輩子孤苦無依。
我信了。
沒過多久,她就爬上了厲司玄的床。
如今那孩子又成了厲司玄的。
我滿眼憐憫的看著厲司玄。
婚後兩年,我曾試圖給厲司玄生個孩子。
哪怕我們走不到最後,我也想要給自己留個親人。
可是不論我怎麼努力,我都沒辦法懷孕。
我開始在網上尋醫問藥,然後偷偷的到醫院裏做各種檢查。
檢查的結果是,我沒問題。
我仰著頭看著厲司玄,手偷偷按下了錄音鍵。
上一世,我親眼看到顧昕言溺死了厲子期,可是還不等我辯解,厲司玄就將我打成了腦死亡。
雖然這一世我仍舊是沒辦法拿到顧昕言溺死厲子期的證據,但是我可以賭一賭。
我了解厲司玄,他這個人生性多疑,而且沒有安全感。
剛剛他將拳頭換成巴掌打在我臉上的時候,就證明他並不是完全相信顧昕言。
他又故意將顧昕言懷孕的事情拿出來和我炫耀,我猜他下意識裏也在懷疑這個孩子。
隻要我將他懷疑的種子再埋得深一些,說不準,今天就能逃過一劫。
我拳頭冷笑出聲,“你怎麼確定顧昕言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你弟弟是個殘疾,不能做那方麵的事情,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是第一次嗎?”
“我和她是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又是形影不離的姐妹,我新婚夜的時候可是落了紅的,按道理來說她應該也是,她是嗎?”
厲司玄捏著我下巴的手緊了又緊,他憤怒的將我推到在地,用腳狠狠的踩在我的手上,“你個不會下蛋的雞有什麼資格懷疑她。”
我忍著痛勾起嘴角,“ 我為什麼生不出孩子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些年你一直早看心理醫生,心理障礙是否影響了你那方麵的能力,你心知肚明。”
厲司玄神色陰狠,麵容扭曲,“閉嘴!”
我盯著厲司玄那雙殷紅嗜血的眼睛,“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