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還重點強調,封靈村出了很多人才,李家的誰誰當了老板,王家的誰誰當了官,董家的誰誰發了大財,還有他家的女兒也遠嫁到了外地,這是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過的好不哈?
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前幾天那四個年輕人死亡的事,試圖從老人這尋找真相,但我剛提及此事,老人神情一變,似是很忌諱。
我媳婦掐了我一下,拽著我走,我尬笑著辭別百歲老人,被我媳婦拉著走向舅舅家的老宅。
傍晚。
村裏嫋嫋炊煙升起時,我才和我媳婦收拾出住的屋子,汗水濕透的我坐大門口,點了一根煙解乏。我兩打算待個三四天,享受一下村裏生活再回去。
隔壁破舊的木門一陣刺耳的支呀聲傳來。隨即出來一個彎腰駝背的老太太,我跟老太太打了一個招呼,老太太微笑著看著我這個陌生人。
這時我媳婦也走了出來,主動走向了老太太,很熱情的問:“李奶奶,你還記得我嗎?”
老太太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媳婦很是著急,比劃著回憶起來,她指著前麵另一戶倒塌的房子說:“那是我家,您不記得我了呀,我小時候還偷過你家果子呢”
“你是丫丫?”老人突然笑的很是燦爛。
我媳婦狠狠地點了點頭,邀請她去家裏坐。李奶奶擺了擺手拒絕了。樹自己住的地方下雨會漏,天黑前,她要趕過去到兒子家去,不然晚上下雨就遭罪了。
李奶奶剛往前挪了一步,似是忘掉了什麼,又退了回來。戰戰兢兢的環顧了一下四周,說話的聲音很低,生怕會被什麼東西聽到。她叮囑我媳婦:“丫丫,天黑了門鎖好,千萬別出門”
丫丫疑惑的看著步履蹣跚的林奶奶,心中很不是滋味。聽丈母娘說李奶奶家的兒子前幾年出車禍去世了,兒媳也改嫁了,就剩李奶奶一個人生活在村裏。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太陽雖然西斜,但是天空暗藍,沒有一絲雲彩。這種天,晚上怎麼可能會下雨呢!
晚上九點多鐘,酷熱的空氣終於迎來一絲清爽。
我躺在院子裏的老躺椅上,月明星稀,院外茂密樹林中傳來清晰蟬鳴聲,時不時還伴隨著幾聲犬吠。我媳婦換上清爽的衣服,把懶在躺椅上的我拉了起來:“老公,我們出去走走。”
我伸了個懶腰,抱住了我媳婦,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李奶奶不是說天黑了別出去嘛”
相比在這深山老村裏散步,我更願意和我媳婦在炕上享受一下魚水之歡。我媳婦傲嬌的哼了一下,白了我一眼,她再了解不過我的心思,拽著我就走向了大門。
我兩走到大榕樹下,看著皎潔的月光籠罩著這片寧靜的小山村。東村一片死寂,西村還零散的亮著一些燈光,我媳婦靜靜的欣賞著家鄉的美景。
但我總覺著荒蕪的東村瘮人,死寂的氛圍讓人心裏發毛,我找了個借口,催促著我媳婦:“回去吧,媳婦,一會兒真要下雨了!”
我媳婦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拉著我的手往回走。沒注意到的是,東村坍塌的地基草叢裏,有一雙幽靈般的眼睛,盯著我兩的一舉一動。
剛回院子,忽的一道閃電從頭頂閃過,緊接著陣陣驚天炸雷滾滾而來,震的窗戶玻璃都嗡嗡作響。蟬鳴驟停,院外的大樹被吹的呼呼作響。
“這啥破天氣,雲都沒有就打雷。”我吐槽起來,話音未落,厚黑的烏雲遮住了月亮,瞬間黑了下來,我內心不由的驚歎,李奶奶真是神了!
我媳婦驚訝又崇拜的看著我:“老公,你咋算到的?”
我故意賣弄了一下關子,一個公主抱就將她攬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往炕上走去。在城市裏,每天陪著孩子,和媳婦親熱一下還得小心翼翼。
外麵豆大的雨點初落,接連不斷地雷聲過後,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通過窗戶看去,外麵漆黑,除了呼啦啦的雨聲,其他啥也看不見。
我後背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一滴雨珠掉在了我的背上。我抬頭看向房頂,椽隙正緩慢的彙聚著水滴。我意猶未盡的歎了口氣:“老媽有沒有告訴你,舅舅家的房子會漏雨啊?”
我媳婦很無辜的看著房頂,詢問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