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急忙攔下他:“你給我布菜,讓你那妻子怎麼想?”
話一出口,不見袁協反駁,卻見他怔怔看著我,表情十分複雜。
“怎麼了?”許久也不見他說話,我奇怪地問。
“陛下,您......”袁協吞吞吐吐半晌。
我期待著他的話。
他卻突然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放肆!
這什麼沒頭腦的舉動,嚇死我了。
嚇得水流的更多了。
袁協用手拂去我臉上的水漬,用些許憐惜的神情,聲線顫抖道:“莫哭了。”
“我才沒有哭。”我一把拍去他的手,轉身背對著他。
我是水母,身上除了水就是毒。
剛剛罕見地一著急,沒控製住,看上去就和哭了一樣。
“您身份尊貴,為了臣落淚,折煞臣了。”袁協帶著哭腔。
他倒是真哭了。
我轉過身,譏諷地笑了笑,指著自己道:“你是哭自己擺脫不了這個女人吧。你哭早了,我對你真的沒興趣,我沒有在哭,我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我話都說的如此堅決了,可不止是袁協沒信,就連丫鬟都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我淡漠萬年的心態有些崩了,伸手指著門,眼眶如噴泉一般,大喊道:“你走,再不走就讓人打你走。”
我捂著臉,把自己裹進被子裏。
老娘的老臉啊,全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