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祭日當天,姐夫以故意殺人罪將“我”告上法庭。
他摟著一個男人,滿眼挑釁地在我麵前熱吻:“薑酌,我寧願親狗都不會親你。”
後來,他跪在懸崖邊上求“我”原諒:“酌酌,你看我一眼好不好?你看看我......”
冰冷刺骨的細雨飄灑在我臉上,我撐著黑傘站在眼前的墓碑前,墓碑上洋洋灑灑刻著幾個字。
薑酌之愛子,薑洹庭。
這是我親手為他選的墳墓,沒有人知道裏麵躺著兩個人。
我叫薑濯,是薑酌的龍鳳胎弟弟。
一年前的今天,姐姐收養的孩子薑洹庭發燒去世,那夜姐姐隨之割腕自殺。
當我踏進她的房間那一刻,遍地的血水和滿臉蒼白的倆人就這麼直擊靈魂。
而她名義上的結婚對象池煜,在姐姐自殺的那天卻在離家僅僅三分鐘的地方與別人上床。
一年以來,我將整張臉照著姐姐的模樣大大小小地整了十幾次。
就連身份證上,都改成了姐姐的名字。
慶幸的是我本來就是個女裝大佬,天生嗓音生得柔和,總是被叫做娘炮,整容後與姐姐更是相差無幾。
可笑的是,除了我沒有人發現原來的薑酌已經死了。
就連我那利益至上的父母,將姐姐以聯姻的方式賣出去後就再也不管不問。
不過想想也是,他們的眼裏除了錢還裝得下什麼東西?
突然,警笛的聲音回響在這空蕩的山野,警車停靠在我的身旁。
一年未見的池煜領著警察走到我麵前,指著我:“警察同誌,就是她,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