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法庭裏,我與池煜分別以被告和原告的身份相互對峙。
我看著對麵正眼都不曾看過我,滿臉不屑的池煜苦笑問道:“池煜,你當真就那麼恨我嗎?”
聽到這話,池煜調戲的手頓住,抬頭看向我的眼裏滿是厭惡。
“薑酌,你個殺人凶手在我麵前裝什麼?”
三年前,池煜與我姐姐商業聯姻,池煜心裏一直有個白月光。
結婚三個月後,他的初戀馮晚晚懷孕了,我姐在馮晚晚預產期前兩個星期與她吃了一頓飯。
巧合的是,當天馮晚晚早產大出血一屍兩命。
從此,池煜的心裏認定了是我姐搞的鬼,花了整整三年收集證據。
我不禁疑惑,一個沒擔當又出軌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姐姐交付真心的?
“經過審判,駁回原告的一切訴求,宣布被告無罪。”
法官公正森嚴的聲音敲擊著池煜的耳膜,他不可置信地拍桌而起,“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我嗤笑一聲,眼裏滿是嘲諷,“你滿意了嗎?我說過很多遍了,我沒有害過馮晚晚。”
池煜是個富二代,被家裏寵慣了,不知道給一個人定罪可不隻是靠吃頓飯的證據。
宣告結束後,我站起身打算離開,池煜卻牽著一個清冷瘦弱的美男子擋在我的麵前。
他強勢捏起男人的下巴,一下就親上他的薄唇,倆人在我麵前上演了一場法式舌吻。
池煜滿臉饜足,轉頭看向我:“薑酌,看到了嗎?我寧願親狗也不願意親你。”
我緊握雙拳,臉上滿是屈辱的表情。
很顯然,這樣的反應令他很滿意,讓他不曾注意到我西裝口袋閃著紅光的錄像儀。
他以為我還是那個愛他卑微到骨子裏的姐姐嗎?
看到這一場麵,隻會回家哭唧唧,然後更加卑微地祈求他的愛?
我隻會收集證據,然後重拳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