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我才知道,誤服的還有隔壁的張阿姨。
她來我家菜園幫我媽忙,結果倆人喝了大半瓶兌藥的水。
宋玲淩正和張阿姨家兒女大吵大鬧,警衛攔著。
“你媽自己願意喝,賴不著我們,嘴張她身上又沒長我們身上。”
“宋玲淩,你別不講理,我告訴你,50萬一份不能少,不然就法庭見。”
......
雖然我媽執意說她把帶毒的那瓶水都藏起來了。
可沒人聽她的。
她喃喃說,是自己記性也不好,也自責自己怎麼會忘了這麼大的事。
大夫悄悄說,農藥濃度雖然不高,但怎麼說也是百草枯,服上一點都......
總之,他的意思就是,毒性發作是早早晚晚的事。
我媽洗完胃後,雙眼無神,遲遲沒說一句話。
好半天過後,她麵色蒼白。
“我不想在醫院住了,我要回家。”
把我媽送到家後,也要到放學點,我就把生生也接了過去。
反正第二天也放假了。
之前的大兔子死了,他哭了好久,我就又給他拿回來兩隻。
他擔心小兔子沒人照顧也死掉,就一起帶去了姥姥家。
回到宅子時,屋裏站個陌生男人。
兩個孩子去樓上玩了,我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
“阿姨,這官司多半會輸,畢竟水是您提供的。”
“宋玲淩小姐讓我估算一下這宅子價格,我特意谘詢了下朋友,大概90萬。”
我媽歎了口氣,咬著牙:
“那我要是認蹲呢?”
宋玲淩拉住她:“媽,別這樣,你身體都這樣了還蹲什麼啊。”
“這破房子賣了得了,租個好一點的享享福,那監獄可不是人住的。”
我媽臉色蒼白,可語氣依舊嚴厲:
“你閉嘴。”
宋玲淩翻了個白眼,窩在了沙發上。
戴黑框眼鏡的男律師搖搖頭:“主要是你名下有財產,想蹲也不行。”
我媽滿臉絕望:“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他搖搖頭。
“不如這樣吧,你們再商量一下,三天後給我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