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東是做金融發家的,純正富一代,為了能擴大未來事業版圖,亟需婚姻的加成。
而我父母對他的評價,有錢,忠誠。
對,忠誠這個特質的確是名流圈難得的品質。
我家近十年的投資項目都在走下坡路,看不到未來方向和收益,亟需入股新的血液。
我雖不想自己的婚姻與利益綁定,但見過管東後,我便妥協了,也許是雙贏。
回憶到這裏,管東的優點也數盡了,我關閉了與他的聊天頁麵。
程仞晚上回來,進門後就站我旁邊好像想說什麼,一反幾個小時前河豚爆炸的狀態。
我皺眉,「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那個男人......」
「叫姐夫。」
「你沒完了吧,」他自以為隱蔽地白我一眼,「剛才在‘紫花堂會所’門口看到那人了,他......」
我全然沒當回事,打斷他,「可能是應酬吧。」
程仞滿臉的不認同。
我突然腦子一閃,「你為什麼會在‘紫花堂’?學校不是在桂青路上?」
程仞扭頭就走,拒絕回答我。
「你還沒成年!18歲前別整幺蛾子。」
「啪」一聲,門和他有仇,又摔門。
我靠著沙發,打開手機,翻到與管東聊天記錄,他發信息的時間間隔,永遠都小於1個小時。
他黏我的程度,若我說他背著我出去浪,我都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