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大雪天撿回來一個雪女
她眉目清絕,不著寸縷。
村裏好些年沒開過葷的男人們興紅了眼,
瘋了般輪番疼愛她,想要留個種。
沒多久,雪女的肚子不負眾望的大了起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
雪女,又叫“血女”
而他們的報複也來了
......
我爹在村南頭荒蕪人煙的空雪地上帶回來一個女人。
聽到這個消息,我好奇地扔掉手中刨雪的鋤頭,跟著人群趕過去。
不出意外,我爹被攔在了村頭的村長家。
不僅因為村長在我們這個落後偏僻的村莊裏,是最有權威的存在。
更因為,我們村裏,已經幾年沒有女人的影子了。
急紅眼的,想分一杯羹的,可多了去了。
趕到的時候,村長家已經裏三層外三層圍了烏央烏央的一群人。
男人們像餓狼一樣死死的盯著前麵,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麵色通紅,滿臉淫態。
我仗著身子小,靈活的從人群裏擠了進去。
很快便看見了滿臉愁容的村長,和站在一旁沉著臉不住抽煙的爹。
而那所謂的“女人”,就擺在地上。
她被嚴嚴實實的塞在我爹今早隨手拿出去的尿素袋裏。
烏黑的頭發垂在臟亂不堪的地上,看不清臉。
隻有無力垂下的一隻手臂,漏在外麵。
膚若凝脂,柔膩雪白。
可周遭的男人光是看著這一點,有的便迫不及待的做上了手部動作。
村長看著這一幕,長歎了口氣,看著我爹: “他大勇,你是知道的,我們村這幾年哪還有個女人?大夥們都憋瘋了,你忍心......”
“就是啊李大勇,你就當做善事可憐可憐大家夥。”
周遭的人也迫不及待的紛紛應和,甚至有憤憤不平的:
“李大勇你個狗娘養的,你他娘的吃獨食,也不怕絕戶。我們都多久沒開葷了,把這女的都給大家夥嘗嘗。”
我爹“砰”的一聲摔下了手中的煙管,大聲罵道:
“你們別和我說這些,逼急了,我直接給這女子一刀,咱們誰也別想撈到好。”
男人們的叫罵聲低了一度,我爹大口喝了杯水,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惡狠狠道:
“我帶回來的就是我老李家的,既然你們都想嘗嘗滋味......”
“那就價高者得。”
雪女被我爹背回了家。
她的初夜在我們村被炒出一個天價的價格。
最終,高價勝出的人,竟然是我們村木訥矮小的王四叔。
聽說他孤家寡人半輩子了。
“媽的,平時看著像個孬種,畏畏縮縮挺不直腰,現在倒是能一展雄風了?”
外麵拿不出錢的男人們看著紅著臉不斷搓手往裏走的王四叔,朝著他嗬忒的吐了口唾沫。
“王老雛現在可能夠丟了他的拇指姑娘了。他那雙手之前怕是都磨出火星子了?”
我趴著門框,看著家周遭憤憤的叫罵,猥瑣的笑聲,剛想將腦袋縮回家裏,便被我爹啪的一聲扇在腦袋瓜子上。
“鐵柱,拐上你的簸箕,去後上挖點黃精,葛根,天冬回來。”
我哆嗦了一下,然後忙不迭地的點頭,跑去側屋拐簸箕和鐮刀。
經過側臥時,我聽見屋內傳來男人哼哧哼哧的喘氣聲,和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我好奇的探頭向裏麵看了看。
臉猛的紅了一大片。
這就是大人們說的女人嗎?
雪女不著寸縷,膚若凝脂。
修長白皙的長腿盤在黝黑矮小的王四叔腰間,隨著他的抽動不斷搖晃。
我想起外麵男人們所說的:
“就是那天老爺來了也得瘋。”
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偏過頭朝我看來。
雪女水光瀲灩的眼眸氤氳著霧氣,雙唇輕啟:
“乖乖。”
我的動作瞬間頓住。
她......她......
這個女人真的像大人們所說的一樣,厲害極了。
我的身體控製不住顫抖了一下,全身繃緊,隨即慌張的飛奔出去。
跑了兩步後,我又紅著臉,低著頭,渾身僵硬的往回走。
糟糕,簸箕和鐮刀忘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