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死娘兒們?!還想跑?欠了錢就想走?”
趙大虎帶著的人從我包裏搶走了車票錢,說:“這他媽不是有錢嗎?不還?還是我對你們太仁慈了是嗎?上次沒他媽上了你,你不爽是嗎?”
我試圖比劃著告訴他們:我不跑,我要去想辦法給孩子治病,我會還錢!
趙大虎又上來一腳踹翻我,說:“少他媽比比劃劃了,老子看不懂!”
隨後,兩個人上來控製住了我,把我按在了一邊兒。
妞妞去上學了,還好去上學了。
鐵柱被人從工地上帶回來的時候,還在大聲爭辯:“我媳婦兒不會跑的!我媳婦兒不會說話又聽不見,還認不得幾個字兒,她能去哪兒啊!”
我瘋狂掙紮,試圖告訴趙大虎:這跟我男人沒關係。
按住我的人不耐煩了,又扇了我兩巴掌:“臭婊子你踏馬老實點兒!”
我看著他們把鐵柱押進來,我眼裏是鋪天蓋地的歉意。
趙大虎看到張鐵柱進來,上去就對他拳打腳踢:“你就是條狗!你連條狗都不如,狗還能看家呢,你連你女人都看不住!”
“要不是老子的人看到你女人在車站,還真他媽讓她跑了!她跑了,你是不是也得跟著隨後就跑啊!老子的錢呢!錢呢!”
張鐵柱被打得說不出話,我哭得喘不上氣。
趙大虎停下來,說:“你看不住你女人,這頓打不冤吧?”
張鐵柱還是說不出話,隻能無力地搖搖頭。
趙大虎笑了,對他旁邊的人說 :“繼續。”
他們的施暴持續了三四分鐘,我看著張鐵柱因為這場無妄之災而變得奄奄一息。
我崩潰地哭喊,卻隻能喊出些啊啊的音節。
趙大虎看著我,笑了:“著急啊?別急,馬上就輪到你了。”
說著,走過來摸我的臉,順著脖子往下走。
鐵柱急了,從四五個人的拳腳下掙紮著往我這爬。
趙大虎又說:“你男人不想戴綠帽子呢。”
然後回頭對張鐵柱說:“怎麼?不想讓你媳婦兒陪我睡?”
張鐵柱還沒開口,趙大虎又指著茅坑,接著說:“那你去抓點兒出來吃,爺高興了就放過你女人。”
我絕望地看著他,又看著鐵柱,衝他拚命搖頭,卻又在求救。
鐵柱還想說點什麼,趙大虎立馬就過來扒我衣服,扯我褲子。
鐵柱大喊:“別!別!我去!我現在就去!”
我看著他對著那坨黃白之物,我絕望地閉上了眼,卻又清楚地聽到他的幹嘔聲,旁人的嘲笑聲,趙大虎的辱罵聲。
“真他媽是窩囊廢,那你就好好看看,老子是怎麼睡你女人的。”
我驚恐地睜眼,趙大虎拽住我的頭發,往屋子裏拖,剩下的人立馬按住鐵柱,我聽到他絕望地喊:“說爺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
這個畜生!我早就該想到,這種爛人才不會守信用!王八蛋!
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褲子。
“操!”
他憤怒地扇了我一巴掌:“死娘兒們!老子真覺得你晦氣!”
我生理期。
從前那麼討厭的生理期,恨不得立馬絕經的我,這一刻無比地感謝姨媽,感謝封建迷信覺得這東西不幹淨。
他罵罵咧咧出去,看著鐵柱又不爽,上去拳打腳踢了他好多下,最後衝他撒了泡尿,帶著人揚長而去。
我聽著動靜小了,立馬收拾好自己,出去看鐵柱的情況,我哭得稀裏嘩啦,心裏的愧疚就像潮水一樣淹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