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出了審訊室，和小劉警官一起看著監視器裏的畫麵。
同樣刺眼的白光，同樣的陳警官和張警官，隻是對麵那張椅子上換成了周安國。
真是蠻奇特的視角。
“你說你殺了徐明，怎麼殺的？”
周安國的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凶狠，“在他手機裏安了跟蹤軟件，看到了他發出的消息，拿著杠鈴就那麼在廢棄廠房裏一下一下砸死的。”
他的口吻輕鬆，眼裏卻像藏著一萬隻凶獸，他恨毒了徐明。
陳警官和張警官相互對視一眼，神情凝重，手機裏確實有跟蹤軟件，“那為什麼要殺他？之前還有人證明你打過徐明，你說純粹是看不過他打孩子。到底是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