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大嘴巴還愛造黃謠,家裏的事總愛添油加醋往外說。
我上次在家穿女仆裝被她撞到,她前腳罵完我丟死個人,後腳就去樓底下當成笑料講。
整整一個月我都不敢在小區出現。
為此我和陳銘吵過無數次,想著讓婆婆回鄉下。
可陳銘卻說婆婆就是愛聊天,沒必要因此就趕她走。
直到陳銘被人捅了刀子,他才知道有個大嘴巴的媽有多可恨。
我剛剛穿上女仆裝,婆婆就開門進來了。
“哎呀呀,這是什麼啊,這大白天的,真是不要臉啊。”
婆婆拖鞋也沒換,就跑到我身邊嫌棄的說著:“嘖嘖嘖,這什麼衣服啊,都透明的,真是丟死個人啊。”
我窘迫的跑回了臥室,陳銘也尷尬極了。
本來陳銘下班回來,我想著給他個驚喜,增進感情的,哪裏想到婆婆會突然出現。
等我換我衣服出來,婆婆衝我翻了個白眼:“你說說你們這些年輕人,結婚兩年了,不正經要個孩子就算了,還整天琢磨這些不要臉的玩意。”
被這麼指著罵,我肯定不太高興,語氣不悅的回道:“我也沒想到您會來啊,您突然從老家來,也沒跟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啊。”
婆婆這下不樂意了:‘哎呀呀,這話說的呀,我這來我兒子家,還得提前打報告啊?我要不要給你們寫個申請啊?’
陳銘見我和婆婆之間戰火味很濃,立馬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住嘴。
隨後又幫我婆婆接過手上的東西,說她大老遠跑來了,趕緊先回屋休息休息等下洗手吃飯了。
婆婆卻說她不吃,氣都氣飽了,要去樓下溜溜彎。
我那時候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著你願意去就去唄,正好眼不見心不煩。
可我沒想到,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時候,小區裏練太極的那幫大爺大媽都用看戲的眼神看我。
他們的眼神太過直白,讓我有種被人扒光扔在人群中的感覺。
我急著上班,沒去多想,可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又被人用那種很猥瑣的表情直視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而這個情況是婆婆來了之後才出現的,我就在想婆婆是不是又作妖了?
於是我回到家衝正準備出門的婆婆問道:‘媽,你是不是在外麵說我什麼了?’
“什麼啊,說你什麼啊,我吃飽了撐的說你幹什麼?”
陳銘本來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這話立馬走了過來:‘怎麼了這是?一下班就吵呢?’
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說早上上班的時候,小區的人眼神就怪怪的,今天下班回來還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婆婆聽到這話立馬說道:‘你真是好笑,別人用奇怪眼神看你,你回來找我做什麼?’
我解釋原先沒有這個情況,是婆婆來了之後才出現的,所以想問問是不是婆婆在外麵說什麼了。
雖然我語氣軟軟的,但是我心裏認定了婆婆在外麵大嘴巴了,因為能讓外人用那種眼神看我,肯定是婆婆把昨天下午的事情說了出去。
不然那些大爺們,不可能用那種眼神打量我。
可誰知婆婆卻炸了:‘你想趕我走,你就直接說,還非得給我扣屎盆子,什麼叫我來了之後才這樣的,合著是罵我是攪屎棍?’
“不是,媽,我就是想問你一句,昨天下午的事情,你是不是往外說了,你要知道那種事說出去,不隻是我丟臉,你兒子才是最丟臉的,你行行好吧。”
誰知婆婆聽到這話直接炸了:“你別什麼事都怪我,就昨天那事情,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丟人現眼的玩意,指不定你平常多騷呢,人家早就看你不是個好玩意了,你可倒好,見我來了,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婆婆喊得很大聲,生怕鄰居們聽不見。
我被她的吼聲嚇了一跳,隨後是生氣和心寒:‘媽,我叫您一聲媽,可您說的什麼話啊,什麼平常我多騷,您怎麼這麼說我?’
“你能說我,我還不能說你了?誰讓你一下班就跑回來衝我大呼小叫的?我這才住了一天,你這是就開始想招趕我走了,真是傷天理啊。”
陳銘碰了碰我的胳膊,我見婆婆真的很生氣,想著可別真是冤枉了她,於是軟下來給她道了歉:“媽,對不起,我不該猜忌你,我是氣昏頭了。”
婆婆哼了一聲衝我翻了個白眼,可過了一會又低聲衝我陳銘問道:“你媳婦行為不檢點,關你啥事,別人還能笑話你不成?”
我陳銘歎了口氣:“媽,你說的什麼話,嬌嬌哪裏不檢點了,再說了,我和嬌嬌夫妻一體,別人笑話她肯定也會瞧不起我。”
“昂?這樣嗎?他們不應該是覺得嬌嬌配不上你嗎?”
“什麼鍋配什麼蓋,嬌嬌要是不好,在旁人眼裏我也不是個好東西。”陳銘很隨意的接話,婆婆臉色卻不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