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天,我都刻意避著人群走,晚上也總愛多加一會班,一是避開跳廣場舞遛彎的那些碎嘴子,二是少和婆婆接觸。
可我沒想到,這樣的一個決定差點毀了我。
那天,我照例加班走到最後,等我從公司走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我給陳銘打了電話,讓他到公交站牌那等我下。
婆婆就在電話那頭咆哮,說什麼整天在外麵胡混還有功勞了,聽到這話我也挺生氣的,賭氣的說不用陳銘接了。
陳銘也是個榆木腦袋,我說不用接,他還真就答應了,還說什麼那你一個人小心點。
聽到這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掛斷了電話,想著那公交站離小區門口也就幾百米,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誰知道還真就出事了。
當時我下了車,走著走著就覺得身後有人,可我一回頭,又沒發現人。
我以為自己多心了,可沒想到走到拐彎的地方時,一隻手從冬青裏伸了出來,把我一下子拽了進去。
我大喊救命,可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很快我也被那人捂住了嘴。
冬青叢裏黑乎乎的,我看不清那人的模樣,隻聽那人說道:“你今天有沒有把女仆裝穿出來啊?”
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女仆裝?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那人說著就對我上下其手,我的風衣腰帶被他扯開了,緊接著他又去拽我的褲腰帶。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我趕緊按了接聽鍵:‘救我,不管你是誰,快來救我。’
還不等我再說具體位置,手機就被那人奪了過去:“你個臭婊子,這小區誰不知道你浪的不行,明明心裏想得很,卻又裝上清高了,你是真想讓人來救你,還是想玩三人行啊。”
那人不知道給我塞了個什麼進了嘴巴裏,隨後又拿腰帶捆住了我的手。
拖著我就要往別處走,我拚命的掙紮,卻還是讓他拖進了更深的冬青叢。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聽到了我陳銘的聲音:‘嬌嬌,嬌嬌!’
我用力的掙紮,想要弄出聲音讓陳銘聽見,拽著我那人,可能也是覺得要被發現了,便直接把我扔在了地上跑了。
獲得自由的我趕緊往路邊爬,陳銘也很快發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