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渾身酸痛。
賀承的槍真他媽是把好槍。
昨天差點死床上。
但是想到昨天他忘情的低喘和凶狠又溫柔的動作。
想到他一遍又一遍的喊「夫人」蹭來蹭去。
真他媽爽啊!!
「小姐,你終於想開了,之前你一直對將軍愛答不理的,以死相逼,不肯和將軍圓房呢。」
「外麵都傳小姐你冷暴力,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可是想嫁給大將軍。」
羿瓊,那個小丫鬟,一臉欣慰。
「你過來」
我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
我拍了拍羿瓊,語重心長:「俗話說的好:」
「小姐要說什麼?」
「有一個老師說:名聲在外,有好有壞,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
「懂了嗎?」
羿瓊點了點頭,「所以小姐,你現在想當一個變態。」
「隻對賀承一個人。」
「將軍人呢?」
「將軍一大早就回府了,說是有要是處理。讓小姐你好好休息,一會便過來看你。」
「好,今天不用上朝嗎?」
「小姐,今天雙休。」
「如此,如此,甚好甚好。」
那我繼續躺著吧。
我已經懶得追究這個古代奇怪的製度了。
好喜歡睡覺,有一種入土為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