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小姐!大人和將軍都在主廳等你呢。」
「稍等,等我換個衣服。」
要洗的香香,洗白白,見夫君~
「爹。」
「哼!你打算合適和賀承圓房!」
我盯著賀承一動不動。
這這這這硬朗的五官,高挺的鼻梁,這寬肩窄腰,這英俊瀟灑的身姿。
我怔愣的時間太長,對方出聲:
「夫人?」
我看著他那張薄唇輕抿著,這低沉磁性的嗓音,命都給你!
「爹,之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好好疼他。」
「這還差不多。」
「賀承啊,我這女兒性子是蠻橫了些,以前多有不懂事,你多多包涵,今日就把房給圓了吧。」
「嶽父說的是。」
我和賀承目送我爹離開。
現在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夫人,我府上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走?不行!
「等等。」
我一把把人扯過來,賀承沒料到我突然動作,順勢被我按在椅子上。
「上哪去?我重要還是事重要?」
我貼的極近,幾乎要吻上他的唇。
感受到他逐漸僵硬的身體,看到他緋紅的耳朵。
外表冷硬,沒想到裏子是個純情的。
他喉結不自然的滾動:「夫人最重要。」
「乖,今日事,明日畢。今天的事兒明天再說。」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
「夫人?」
「讓我們一起耍槍吧!!!!」
「不行!太危險了,你會受傷的。」
「沒事,我不怕疼。」
「夫人,我的槍在府上......」
「此槍非彼槍,這不在你身上麼。」
我手從他淩亂的衣袍裏向下伸去。
賀承猛的一顫,隨即低喘一聲:「還沒到晚上,夫......夫人。」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甚是悠閑散漫(迫不及待)的勾著對方腰帶像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