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他功成名就,現在若放出消息跟我感情破裂,
外界會認為他這是拋棄糟糠之妻,會對公司造成影響,
謝斯淵這人最看重名利了,肯定不會放我離開。
我正焦急之際,
突然想到剛才吳媽在車上無意間提到謝斯淵今日要出差一段時間,
我嘴角微揚,今日寒了一天的臉色又重新染上笑意,
真是天助我也。
我趴在窗戶前,露出兩隻眼睛眨巴觀察著外麵。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謝斯淵剛上車的腳站回了地麵,驀然轉頭看了兩眼我的窗戶,
剛好跟我對視上了。
我身體一僵,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兩人對視了半晌,
終究還是謝斯淵收回視線,上車了。
見謝斯淵的車開走了,我才後怕的拍了拍胸脯,鬆了口氣。
以防萬一,怕謝斯淵突然改變主意不去出差了,
我簡單收拾了幾下,撬開謝斯淵的保險櫃,開始“搶劫”,
美滋滋地拿了幾張銀行卡和金條,我一邊裝一邊嫌棄著:
“早知道買大點的袋子了,好多東西都裝不下了。”
雖然謝斯淵身體上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但是物質上對我還是不錯的。
裝到差不多的時候,我故意留下一張羞辱性極強的休書,
三步作一步走,拎著行李箱跑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深信,隻要逃出這個牢籠,強大自己才有對抗他們的資本。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去機場,
在路上,麵對即將迎來的新生,我高興的哼起了歌。
長期緊繃的神經在此刻放鬆下來,
這時車裏播報著一則新聞,是多個小女孩遭變態殘忍殺害的案件,
我聽了一會兒,累得睡了過去。
被司機拍醒時,我迷迷糊糊地張開眼,
笑著正打算跟司機道別,突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
等我看清外頭時,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裏看到的,
外麵哪裏是什麼機場,明明是謝斯淵的別墅!
我居然回到了原地。
在我愣神之際,一雙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敲了敲車門,
把在發呆的我的意識扯回現實。
我抬頭仰視著那張臉,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在心間蔓延,
仿佛冰冷的寒流注入我的血脈。
原本已經出差了的謝斯淵正隔著車窗,
站在外麵深深地凝視著我,眼底流露出絲毫不掩飾的嗜血之意,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掩蓋不去的薄怒:
“乖,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