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後,我喊來香雲,詢問那馬夫在幹什麼。
香雲招來外院的侍衛,很快就回來稟告:
【大小姐,今日秦朗休沐,不在府內。】
我來了精神:【哦?那他能到哪兒去?】
【許是到了西街,據說秦朗的舅母和表妹在那裏住著。】
我剛剛才被父親訓斥,心情不甚明朗,
想著橫豎出去散散心也好。
於是便去了我國公府鄉下的一處宅子,
宅子後山有溫泉,深得我喜愛。
【嗯——】
剛入水,我便呻吟出聲,
無他,
溫熱的泉水包圍著酸乏的身體,讓人十分放鬆。
泡著泡著,
我又想到秦朗,
這男人不光會養馬,身手似乎也不錯。
力氣更是大,
能夠雙手掐著我的腰,上上下下許久不停些。
想到這家夥,
我覺得原本溫熱的泉水似乎升高了溫度,
泡的我渾身燥熱,
我撩撩微微濕潤的頭發,
白嫩的手指從纖細的頸脖一路往下,
直到曲徑幽處。
【小姐纖纖玉指,怎能做這般粗活?】
男人渾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把我嚇得一個激靈,腳底一滑。
一隻有力的大手攔住我的腰,
輕而易舉地將我提起來靠在溫泉邊,
我抬眸望去,是秦朗
一身粗布麻衣,遮不住的霸道俊朗,
身上背著一捆柴,背肌隆起。
我伸手勾住他的衣領:【你怎麼在這?】
秦朗麵不改色,【舅母家沒柴了,我上山來砍點,不想遇到了小姐。】
我抽開他的腰帶,扔到一旁,【你既看到我,竟也不知回避?真是大膽狂徒。】
【秦朗自知有罪,所以負荊請罪,請小姐責罰。】
秦朗衣衫不整,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身上的疤痕配著背上背著的荊和柴,
倒是別有一番野趣。
我牽著秦朗粗糙的大手,貼著我的身體一路向下:
【看來你確實是幹慣了粗活。】
秦朗緊緊盯著我,像是一頭野獸:【是,幹慣了。】
【願為小姐效犬馬之勞。】
我任由那雙大手在溫泉深處作怪,
攥著秦朗的衣服癱軟在他懷裏,
溫泉的水汽不斷升起,遮住了水池裏一對野鴛鴦。
不知水汽熏陶了多久,那雌鴛鴦嬌弱不勝歡,
輕叫著想要遊走,
可是雄鴛鴦卻低頭狠狠釣住伴侶的頸脖,
水中醞起一片又一片的漣漪。
許久後,才恢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