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傅銘就沒再回來過,
我以為他是忙於應酬,沒有打擾,今天過去,也隻是想給他送點魚湯而已,卻聽見了他的心裏話。
八年的長跑,我以為這是我命運的救贖,沒想到他對我的感情早就行將就木。
回到家,我卸力地靠在沙發上,
看著手機上的幾十個來自傅銘的未接來電,
他又打過來,我猶豫了一下,點開,「竹新,你怎麼才接電話,我剛才在外麵應酬,沒在公司,聽助理說你來給我送魚湯了?」
「你現在已經是傅太太了,不用做這些事,有空的時候去和其太太去逛逛街,做做spa,打打高爾夫,這些家務活交給保姆就行。」
以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會覺得是傅銘的體貼,但現在我隻聽出了他對我過往生活的不滿。
我消化了一天,想和傅銘談談,
他的演技太好,不止騙過了我,也騙過了公司裏的所有人,
我去他公司,從來都是暢通無阻,
正因如此,我走到他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裏麵的人都沒有察覺。
「我聽說她昨天來給你送魚湯了,土鱉就是土鱉和你談了這麼久戀愛都一點長進都沒有。傅銘哥哥,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是何姣姣?
她不是被家裏送到國外了嗎?
「姣姣,別這麼說竹新。」
「傅銘哥哥,如果你真的沒有嫌棄她,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你讓人把我接回來,不就是因為後悔了原本的選擇,打算和我聯姻了嗎?」
傅銘沒有反駁。
何姣姣的手順著傅銘的襯衫下滑,他看著她,沒有拒絕。
「你結婚後一次都沒碰過她,是不是被她身上的魚腥味兒惡心到了。承認吧,我們才是一種人,生來就聞不得窮味兒。所以...你什麼時候和她離婚?」
「和顧氏合作的商務晚宴結束後,顧氏的繼承人脾氣古怪,我摸不準他的喜好,在此之前,維持原狀最好。」
傅銘終於在何姣姣要解開他扣子的時候,按住了她的手。
我看得有些反胃,轉身想走,外套卻勾到了門把手,帶開了中間虛掩著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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