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見我不說話,有氣又沒地方出便跑出去透透氣。
我低頭一看周望的手機沒帶走。
猶豫許久我還是拿起手機。
周望畢竟是沈心的辯護律師,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相信沈心患有精神病。
手機密碼還是我的生日。
打開他們的對話框我才知道,這些來年周望和沈心一直斷斷續續的有在聯係。
聊天內容沒有太出格的,大多是在聊他們倆共同的興趣愛好。
隻是大部分時候都是周望在說沈心在一旁附和誇讚。
甚至在我們新婚那夜,他們倆還因為遊戲聊到淩晨5點。
我還記得那晚天氣很悶熱,恰巧又停電。
婚禮結束後我們都很累,隻想快點睡覺。
但周望為了能讓我舒服點,即使累的不行也堅持給我扇了一整晚的風。
可現在看來,他究竟是因為要給我扇風才一整晚沒睡,還是因為跟沈心聊的忘了時間。
有一次半夜我因為來姨媽疼的睡不著覺,周望便說要出去給我買止痛藥。
可那晚我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他回來。
我疼得冷汗直流,還是自己忍著疼接了熱水袋泡了紅糖水才好了些。
周望直到早上才回來,他滿頭大汗的告訴我他在附近找不到止痛藥。
還是跑了很多地方才給我買到了。
我那時疼得意識模糊,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還有些感動。
可其實他之所以滿頭大汗,之所以到了早上才回來。
是因為那晚沈心胃疼他慌的不行背著她去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