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從進來後就沒看過我一眼,仿佛對麵站的不是他結婚了四年的妻子而是一個陌生人。
我呆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周望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成了沈心的辯護律師?
我掐了掐手臂,竭力想讓自己保持冷靜。
今天這場官司對我非常重要,周望也知道。
這幾天我因為要開庭焦慮的不行,便多次找周望希望他能給我一些建議。
可周望總是不耐煩的讓我別打擾他,他說他最近要準備一場很重要的官司。
我暗自苦笑,原來這就是他所說的很重要的官司。
周望不愧是所裏的金牌律師,即使原告是他的妻子。
他也能做到冷靜沉著,應對自如。
沈心雖是被告,卻有恃無恐。
她無聊的把玩著手上的戒指,視線相撞時還囂張的衝我挑了挑眉。
開庭快結束時,周望拿出了一份報告。
上麵確切的指出沈心患有“急性短暫性精神病”。
全場嘩然———
而我恍若晴天霹靂,險些站不住。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明明今天應該是沈心判刑的日子。
最後經過查證,法官宣告沈心免除刑事責任,當庭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