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高雖然比梁明年長,但在感情中一直是患得患失的狀態。
從前我是他的軍師,讓他在感情中少走過許多彎路。
現在我說可以幫他,他下意識就相信了。
隻不過定死了前提條件,「不管我和梁明怎麼樣,這孩子你必須得生下來。」
我笑了,垂著頭不去看他,卻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生,當然生。」
「既然都有了,那就讓它長著吧。」
剛剛發的嫩芽,怎麼會比果子快要長成的時候沒了來的痛呢。
魏家高摸不準我說的是真是假。
但那天之後,我確實變了態度。
喝藥時再也不抗拒,慢慢變得配合。
時不時一臉慈愛的掃向小腹,即使孕吐折磨的疲憊,臉上也沒有了丁點怨恨的情緒。
甚至為孩子取小名,輕輕喚它「早早」。
主動問魏家高該什麼時候去產檢。
婆婆像是早料到有這麼一天,如同未卜先知的諸葛般得意的教育兒子。
「不生孩子都是嘴硬,當了媽自然就會愛孩子。」
「媽早就說過,先讓她懷上了就行。」
魏家高也終於放下心來。
他們解開我四肢的束縛,看著我的右手輕柔的覆蓋在他們期盼的地方,眼神發亮。
我興奮的感受著,像行走武林的俠士看著合適的利器被一點點雕刻而成。
也發自內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