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視下麵一個個想要看我笑話的嘴臉,撐著身體,緩緩起身,麵帶微笑,開口喊道:
[阿棲,晚上......你還回來嗎?我等你。]
說完,顧宴棲轉身看我,故作一種想吐的摸樣,上了早早停在外麵等待的卡宴。
我帶著笑一點點的看著他消失,
直到一群記者蜂擁而上,
問著各種犀利的問題:
“是不是你是他們所說的綠茶?”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顧先生的事情?”
“黎女士,聽說是你要挾顧先生結婚,情況是否屬實?”
......
隻是我還沒回答,
就有人拿著酒瓶直接往我頭上砸,
我被砸的眼冒金星,周邊的人牽製著我,
任由那個人拿著刀叉往我的身體上劃上一刀又一刀。
這場鬧劇以我最後昏死過去結束。
沒有人報警,
沒有人想要救我。
我醒之後,天早就黑透了。
穿著破碎的婚紗,一步一跌的走向我的新房。
活著衣服,卸下一身的偽裝,翻看著今天頭條上我的熱搜,看著下麵罵我的每一條惡心肮臟的話,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已經被我親手殺死了。
我蜷縮著身體,躲在被子裏小聲抽泣,當作我的睡眠曲,短暫的逃離這個吃人的世界。
直到半夜,我察覺到有人走到我的身邊,一團黑影籠在我的上空。
我習慣性的帶著撒嬌的語氣說:[你怎麼才回來啊?]
而那邊的好似來了興趣:[黎夏,看清楚,我是誰?]
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卻滿是恨意的直勾勾的盯著我,
嚇得我立馬打了個顫。
原來,是阿棲啊。
我換上標準的微笑:[阿棲,我說的就是你啊。]
男人隻是嗤笑了一聲,隨後轉身摔門而去。
我低著頭,眼淚抑製不住的留下來,喃喃道:
[你怎麼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