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新來的沈公子“功夫”了得,惹得小姐夜夜歡心。
小姐日日都翻他的牌子。
沈厭成了新寵,常常跟在小姐身邊,好不春風得意。
偶有興致,小姐會看他在院子裏舞劍。
舞步輕盈,行雲流水。
他明明動作妖嬈,卻總有一股將士出征視死如歸的氣概。
我忽然又想起了謝今安。
他身孱體弱,便是提筆作畫也顯得費勁吃力。
我看過他的畫,問他,“殿下畫的是哪兒?”
他不說話,隻是抬頭望著北方,眼底愁緒凝結。
明明同樣的一張臉,我看沈厭卻越看越覺得惡心。
我換身剛要走,一頭撞在了婉姐姐身上。
她該是特意候著我,嘴邊噙著分明的笑意。
我被人拖進柴房,扒掉了褲子。
婉姐姐燃了根蠟燭,滾燙的蠟油滴在我下身。
我疼得全身戰栗,不敢發出丁點聲音。
婉姐姐說過,“你要是敢跟小姐告狀,我就把你活剝皮,做成人皮鼓。”
我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謝今安的人皮鼓就是她做的,小姐親自看著。
那日我也在,場麵血腥暴力,我生生忍下吐意,差點暈厥。
後來,每晚我都會夢到那個場景,醒來時已經嚇得淚流滿麵。
所以,不管婉姐姐怎麼欺負我,我都不敢反駁。
甚至,她讓小廝們輪番淩辱我時,我連哭都不敢。
所幸,一隻蠟燭還未燃盡,婉姐姐就被人叫了出去。
聽說是那位姓沈的公子對人皮鼓很感興趣,想讓婉姐姐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