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顧楓的相識,緣於一場妖獸的捕獵。
被捕人顧楓,捕獵者妖獸,發起人......自然是我。
那隻妖獸雖不好殺,但在我與顧楓雙劍合璧之下,還是死於我們之手。
隻是死的時候,它的身上會散發讓男女極欲歡好的媚藥。
我頂著與他師妹五分相似的臉,扮演的是個冷冰冰且修為高的散修。
顧楓則一直浸於寒潭之中,端著個名門正派的君子模樣。
可就算這樣,雙方情動時不可得,克製又喘息出聲的狼狽模樣還是被對方盡收眼底。
得不到的,才是最勾人的。
從那以後,我的身旁總會充斥著顧楓的身影。
尋秘寶時,他在。
殺妖獸時,他在。
被人圍攻時,他負責英雄救美。
他說他明明有個白月光師妹,與他青梅竹馬,他以為他以後會娶她為妻,就連她喪身秘境後他也沒想過要同別人一起。
可自從遇見我,我的身影就一直充盈在他腦海之中。
這套說辭,我挺熟。
沒穿過來之前。
我那賤男前任就是這麼讓我動心的。
讓我以為我是他的獨一無二,他的與眾不同。
以一個不會出現的模糊影像來影映射他的深情,從而讓我不自覺的將這份深情轉嫁到自己身上,認為與他在一起後,他也會這麼對我。
看來,男人的招數,不分年紀,不分時代,不分空間。
不過這一次。
主導人變成了我。
我在顧楓的攻勢下,一點點的低頭,一點點的融化。
我主動告訴他我要去哪,我擔心他的安全,默默守候在他們那個宗門身後,我替他包紮著傷口,心疼的流淚......
克製,又笨拙的回應著他的愛慕。
不出所料,我成了青雲宗的一份子,成了他的道侶,成了他們口中他捧在心尖兒上的人。
可就是我這麼個被他捧在心尖兒上的人,他從不在我麵前動用純陽之力。
或者說,他從不在任何人麵前暴露他的純陽之體。
不用的話,可就沒辦法奪舍。
奪不了舍,我就是殺了他,也無濟於事。
好在,他師妹回來了。
應該能把他的命作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