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語氣很平靜。
可我卻感覺心跳像在空曠的深淵撞擊,一次緊勝一次。
之前,老板叮囑吳浩。
「不要輕易拿這個藥給人吃,萬一真的過敏,害了人,那他就是罪過了。」
吳浩倒也沒多信我是老板口中的同學,但想到因霸淩去世的施亞琴,有仇必報的施亞琴。
他立刻朝我逼近,拔高嗓音:「一天到晚就塗塗抹抹,你是不是想在外麵勾引男人!」
我穿著睡衣,捂著臉哭泣,冤枉的快要哭死過去。
外麵客廳裏的婆婆大聲嚷嚷,大半夜的哭哭哭,全家人的運氣都被你哭沒了。
吳浩一把抓住我纖細的手腕,粗暴地將我的臉暴露在燈光下:「我讓你過去你是耳朵聾了!你是不是皮癢了!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
無奈之下,我隻能求饒搖頭。
吳浩不聽,暴力撕開我單薄的睡衣。
撕開的瞬間,吳浩屏住了呼吸。
可燈光下,大麵積的皮膚白皙平整。
吳浩原本緊繃的臉一下子就鬆了,小小忒了聲後大罵著說我衣服質量不好。
外麵的婆婆:「大半夜的還在做什麼,文欣,你惹浩子生氣幹什麼?」
「一天天正事不幹,就塗塗抹抹,整天妖妖嬈嬈的,浩子,媽可跟你說,你可得好好看著她!」
第二天吳浩在老板麵前肯定地說我絕不是他同學。
老板低頭沉思:「不應該啊,就算是大眾臉,但是痣的位置總不能一模一樣吧?」
「哎,吳浩,你老婆是不是把你的藥給換了呀?」
我坐在床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藥瓶,開封過的藥瓶直接給我,當我是傻子?
「如果真是這樣,你可就要小心了。」
他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
「如果是施亞琴,你這樣的人,她絕不會嫁給你,除非她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