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恩戴德地接過老公手裏的維生素。
他看著我不值錢的樣兒,嗤笑了一下:「瞧這蠢模樣,還老板的同學?能有這能耐會高中沒畢業?」
他又想起老板說的:「我那同學很優秀,隻是後來聽說好像是死了。」
「施亞琴很聰明,我記得有同學欺負她,老師不管,但是那些同學後來都受到了懲罰。」
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抿了抿唇看向遠方。
吳浩是獨生子,我們婚後沒有獨居,跟公婆住在他們的老小區裏。
我婆婆是遠近聞名的潑婦。
每次有人說老公對老婆應該好一點時,她就會衝到人家裏,不鬧的天翻地覆決不罷休,回家後也會貼心地告訴老公。
一邊說還會勸誡我:「我也是為了你好,男人打老婆,天經地義,別一天天聽外麵的人胡咧咧!」
我隻有感激她的份,畢竟讓所有人都討厭,避之不及,真的太難做到了。
上次吳浩請客,難得對我和聲細語,我忍著惡心應對了,就有那老好人勸我更溫柔一點,男人才會疼愛老婆。
我一邊點頭如奉聖旨,一邊為他們端來洗腳水。
看著她越發受不得一點反駁的脾氣,我笑的越發漂亮,幻想著她自掘死路的樣子,就忍不住渾身戰栗:「婆婆說得對,男人就應該像浩子這樣陽剛一點。」
晚上,睡覺時,我接了一杯溫水,當著老公的麵下維生素後,就去衛生間開始護膚。
沒過一會兒,我的臉上就開始瘙癢刺痛,密密麻麻的針紮感隨之而來。
就在這時,透過鏡子看到吳浩站在我身後,死死盯著我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
我猛地轉過身,原本關上的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
吳浩正一臉探究地站在門口。
「文欣,過來, 讓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