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多子為權

第二日，我早早地就把娘喊醒。

爹一巴掌拍在我的頭上，沒好氣地說：「死小子，你犯什麼病？」

我立刻跪了下來，把二老都嚇了一跳。

「爹，我懇求和哥哥交換丫鬟。」

爹和娘久久都不說話，隻是滿臉愁容地看著我，語重心長地歎了口氣。

爹背著手，無奈地說：「你知道咱家族有個規矩嗎？那就是誰生下的子嗣越多，誰才可以當繼承人，掌控所有的權利嗎？」

我繼續磕頭，希望他可以動容。

娘的眼眶都有些紅了，拉著我的手讓我站起來。

「兒子啊，這蘇妙妙是最好的姑娘，一看就可以生很多大胖小子，反倒是何佳佳，你哥那個德性，我就不信他忍到成親那晚。」

「但現在肚子裏還是沒有動靜。兒啊，你要三思啊！」

我真的爹娘一直都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可以接下權力，讓整個家族發揚光大。

但是蘇妙妙心裏無我，將她留在身邊也會是養虎為患。

見我心意已決，我爹把我哥季羨叫過來。

我哥見了我，對我做了個抹脖子的行為，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小時候他將我養了一年的鸚鵡殺了，還講屍體放在我睡覺的床褥上，害我整整三天沒吃飯。

聽我爹講完後，季羨帶著玩味的笑容，仿佛勢在必得。

「你想搶走我的人？那你得先問問她本人同不同意。」

聽見他惡劣的語氣，我的心頭總縈繞著一陣擔憂。

我快速跑到房間裏找何佳佳發現她不在，我渾身的血液直衝腦門，太陽穴也在突突地跳。

我去到柴房，發現何佳佳已經奄奄一息了，血水混著淚水讓她睜不開眼睛。

聽見聲音了隻能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我用毛巾將她臉上的血擦幹淨，輕輕地抱著她往外走。

我盡量壓低語氣，朝她的耳邊輕輕說：「你願意跟著我嗎？」

她猶豫地看著季羨，身體一直在顫抖，但還是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表明著自己的立場。

她的手小巧卻又修長，好看極了。

見我挑選了何佳佳，蘇妙妙的麵色欣喜，眼神近乎癡狂地看著我哥哥。

我心中暗暗發笑，我哥從小就有虐待任何活體的癖好，蘇妙妙，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麻煩。

哥哥也意味深長地打量著這個「投懷送抱」的獵物。

他牽著蘇妙妙的手，輕輕地放在嘴邊親吻。

「跟了我，可就是我的人了。」

蘇妙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我的心中產生了某些揣測。

藥人丫鬟最重要的就是貞潔，需要當著這麼多人的臉檢查有沒有貞潔的象征。

一群人衝過來把何佳佳圍住，伸手就要扒下她的衣服。

她也不向我求助，眼淚簌簌地往下流，可憐又脆弱。

我趕緊阻止下人，對他們怒吼道：「滾！我自己的人我自己會檢查。」

我換頭又向娘說道：「今日何佳佳來了葵水，恐怕這不方便啊。」

娘知道我在維護何佳佳，也隻能作罷。

蘇妙妙突然傳刺耳的尖叫聲，詢聲而去。

我哥季羨正帶領著下人一起撕扯著蘇妙妙的衣服，她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哥嘴角還帶著殘忍的笑容，聽見哀嚎聲更是興奮不已，下手的力度更加之重。

我覺察到身邊的小姑娘在顫抖，我用手輕輕地捂住她的眼睛，帶她撤離了這個淫亂的地方。

身後傳來蘇妙妙的慘叫聲，「季林，救救我。」

我腳步頓了頓，還是拉著何佳佳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