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手術室外麵,我雙腿直打顫,眼睛通紅,因為跑的時候太過於匆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丟了一隻鞋,整個人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有貼心的護士認出了我,給我拿來一雙鞋,安慰道。
「你才剛生完孩子,月子是女人最重要的時期,小心著涼,放心,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我苦笑著,眼神死死盯著。
恐怕孩子就這樣沒了。
喬赫急匆匆的趕過來,看見我就問。
「怎麼樣了,孩子沒事吧?」
我眼神通紅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說呢?她才多大啊,你媽怎麼下得去手,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淚水從我的眼眶飛出來。
喬赫心虛的躲避我的眼神「我問過媽了,媽現在也很害怕,她就是手滑了,你也知道媽一把年紀的了,身子骨不好,你體諒一下,婉婉。」
我的眼淚順著「手滑了?你在說什麼王八蛋的話,這是在殺人,你媽這是在殺人!」
喬赫還想說些什麼,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女兒已經脫離危險。
我的心落到了地上。腿害怕的脫力在地上,雙手捂住臉痛哭。
喬赫想拉我起來,我狠狠的甩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走了。
路過的知情護士嘲笑是的說「這以後可不能遠嫁,你看受委屈了,娘家人都來不了。」
「可不是嗎?怨不得我媽說不讓我遠嫁呢,可得聽父母的話。」
我苦笑著,是我的錯,我該受苦。
可是與我的女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