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裴知聿就沒有再開口。
方曼見自己的小把戲失效,眼神更加惡毒了。
但是聰明如她,也沒再開口,場麵還算和諧,接下來裴知聿走到哪我跟到哪,他也沒排斥。
而方曼就沒那麼開心了。
看著我就像病毒一樣,我也不在意,全程都在方曼的眼皮子底下勾著裴知聿。
好不容易,畫展結束。
我目送他上車。
方曼憋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於爆發,在車裏絮絮叨叨說些什麼。
裴知聿英俊的眉心蹙起,那模樣不耐煩到了極致。
他側過頭,我還站在原地,目光對上我的眼眸。
我揚起手揮了揮:“裴老師,明天見~”
說完,我率先離開。
第二天我到畫室時,裴知聿依舊來的十分早。
這回他主動跟我說話:“昨天我媽情緒過激了,抱歉。”
我受寵若驚的搖頭:“沒事,那是裴老師的母親,我喜歡你,自然是不會在意的。”
我隻會,送她去死。
似是而非的表白讓裴知聿的眸子逐漸幽深。
我沒理會他怎麼想,轉身進了更衣室,換了一席紗裙出來。
裴知聿抬眸時,眼眸漸沉。
我被他看的有些羞澀:“裴老師,我今天穿的內衣不適合這條吊帶裙,所以就沒穿了,您不會介意吧~”
裴知聿搖頭,低沉的嗓音有些啞:“沒事,開始吧。”
......
跟裴知聿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真好。
下班後,我照常來餐廳上班,卻被經理冷漠告知我已。
我明白,是方曼的報複開始了。
我勾起唇,轉過身時便見到豪車裏的方曼。
她高高在上,神情挑釁的看著我。
我走過去,眼眶濕潤:“阿姨,您怎麼能這樣,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的,你這是要逼死我麼!”
方曼冷嗤一聲,將一疊照片扔在我麵前:“別再裝了賤人,你這樣低賤的妓居然敢纏著阿聿!”
我低頭看著地上的照片,那是我在東南亞當舞女陪酒的照片。
我眼底的淚水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意。
我蹲下撿起撕碎。
沒想到還是被方曼查出來了。
她冷嗤一聲:“你想勾引我兒子來複仇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方曼從包裏拿出一疊鈔票扔在我臉上,“阿聿是我兒子,他永遠不會站在你這邊,識相的話拿著這筆錢走人,否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嗬嗬。
在舞廳時可不就是生不如死,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我緩緩勾起一抹笑:“那你私底下做的那些肮臟事敢讓你兒子知道麼?”
方曼語塞,她在兒子麵前一直是完美強勢的貴婦。
驕傲如她,是不會讓裴知聿知道自己的陰暗麵。
方曼再也忍不住揚起手,打了我一巴掌:“賤人,你敢威脅我!”
我的餘光瞥見裴知聿的身影,便挨下了這巴掌!
我的臉偏過去,被擋住的眼睛是止不住的冷意。
我迅速跪在地板上,哭得楚楚可憐:“阿姨,我沒有纏著裴老師,我隻是仰慕他,想陪在他身邊而已,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句句道歉,句句挑釁。
她側身吩咐保鏢:“將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賞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