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逸走後,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洗漱完畢,準備上床休息。這時,朱琪諾的丫鬟卻突然出現,她笑盈盈地對我說:「要不要去看看世子現在在做什麼?」
我疑惑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她神秘地笑了笑:「你去了就知道了,快點,不然就錯過了。」
本來我並不想去,但她的話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跟著她走了。
她帶我來到朱琪諾的院子,示意我放輕腳步。
似乎一切都早已安排妥當,隻等我來看戲。
當我踏入朱琪諾房間的外間,耳邊便立刻傳來清晰的喘息聲。
朱琪諾似乎察覺到我的到來,隻聽她嬌聲說道:「夫君,你慢一點,雖然月份夠了,但還是得小心......」
雲軒逸的聲音滿是欲望:「慢不了,大不了事後讓大夫再開一副安胎藥。」
緊接著,便聽見雲軒逸發出一聲滿足的嘶吼,伴隨著朱琪諾放浪的叫聲。
我當場愣住,心頭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惡心,幾乎想要嘔吐。
這便是他口中的至死不渝?
我轉身欲走,卻被兩個丫鬟攔下,動彈不得。
此刻,屋內的風雨已然平息,隻聽得朱琪諾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夫君,你今日為何如此待我?我覺你對她偏心過甚。」
雲軒逸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我自是偏愛她多於你,你隻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
他稍作停頓,又道:「而且我看中的不隻是她的人,更有她背後的家財。你可知郡王府近年開支浩大,若非她一直暗中貼補,你以為你能日日享用燕窩?」
見朱琪諾麵上傷心,雲軒逸心生憐憫,他立刻將她擁入懷中,輕聲細語:「我與她之間的過往,非一朝一夕能夠割舍。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再受寵,身份也無法與你相提並論。你的孩子,一出生便是嫡出,將來更是郡王的繼承者,而她所生的,隻不過是庶子。你又何必與她計較這些。」
朱琪諾眼中閃爍著淚光,她柔弱地依偎在雲軒逸的懷裏,聲音帶著幾分哀怨:「夫君,我太愛你了,每次看到你對她關懷備至,我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你能否將你的心,稍稍分給我一些呢?我不貪心,隻求你能分我一半。」
雲軒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別說一半,我的心若你能全部拿去,那便拿去。隻是,這得要看你如何伺候我了。」
話音未落,兩人的身影便在床上纏綿起來,如同兩條相互纏繞的藤蔓,在愛的世界裏盡情地綻放。
聽到這裏,我的心,如同被利刃猛然一擊,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滑過眼眶,輕輕滴落。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始終堅守著那份倔強,從未輕易落淚。
這滴淚水,便算作是對他最後的告別,也斷了我與他之間所有的情絲糾葛。
從此,我們將各自走向不同的道路,再無交集。
我拂去身前兩名丫鬟的阻攔,決然轉身,步履堅定,不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