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沈戾卻一直沒有出現在宴會上招待賓客。
早就等在角落裏的周然端著香檳找到了我。
「沈戾呢?這麼大的日子怎麼沒看見他人。還是說他想逃婚?那正好我可以代替他成為今天的男主角。」
「你很煩唉,他可能在更衣室,我去找他。」
眼看著周然還想再跟上來。
我開口阻止道:「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還要破壞掉我來之不易的幸福嗎?周然,做人別太自私。」
說著頭也不回了去了更衣室的方向。
我去了周然的專屬更衣室,果不其然聽到了他的聲音。
還沒等我敲門進去,就聽到了沈戾的嗤笑聲:「遭了,玩兒大了,她好像賴上我了,早知道當時不裝那麼真好了。」
「我就是為了惡心周然才那麼做的,誰知道她當真了。」
「追到手了發呢覺得沒意思了。」
我想要敲門的手頓住了。
沈戾聽著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更何況他今天都是啊沒來得及喝酒。
裏麵傳來更過分的話:「而且嘗過她的滋味後,我就覺得挺沒意思的。」
電話對麵不知道了說了什麼,沈戾的聲音當中透露著滿足。
「別看她當初追周然追了十年,看起來純的不行,可惜了......」
我深吸一口氣,將耳朵貼近門板,想聽聽沈戾想說什麼。
沈戾歎了一口氣:「可惜了,我雖然是她第一個男人,但不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
「她喜歡周然喜歡了十年,誰知道她的心騰幹淨了沒有。」
「要不是為了惡心周然,想著把謝清清追到手去隔應他,我也不至於表演什麼默默守護的深情戲碼。」
「我追了她這麼久,逃個婚什麼的,不是更有意思嗎?」
我沒有從他的聲音裏聽到一絲的愧疚、憐惜和愛意。
而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指尖掐進掌心,心臟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一樣,痛到窒息。
我一直以為周然會是我的救贖和終點。
我也確保了我對他的感情不是感動,而是喜歡後,才答應的他的求婚。
那天,他高興的燃放了一晚的煙花。
高興到買下一個島和我求婚,在天台上放了一晚上的煙花。
我以為這是愛,是浪漫。
沒想到,卻是他為了報複周然而做的戲。
原來,曾經的深情和幫助都是演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