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之前他也是這樣,用羞辱我來抬高自己。
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官家小姐,出身也並不高貴,相反時最低賤的青樓。
他把我從青樓接出來那日,我還穿著接客用的薄紗裙。
有同僚路過,取笑他。
他皺眉,急忙與我撇清關係。
“我不認識她,我是出於善心。”
同僚扇著扇子,眼神輕佻打量著我。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但還是感覺他探究的視線在我和謝長君之間來回流轉。
“騙誰呢,你不認識這位姑娘還給她贖身。”
“哎呦呦,怪不得近日總是找不見你人,原來是在這裏私會佳人啊。”
我被謝長君一連串嫌棄撇清的話紅了臉,但還是想替他解圍,於是結結巴巴道:“我、我確實不認識、”
隻是還不等我說完,謝長君像是終於有了發泄口,眼神不帶一絲溫情,連聲音都冷得像裹挾了刀子:“閉嘴,讓你說話了嗎?”
謝長軍說完甩了下衣袖離去,他的同僚笑著搭著他的肩,和他一同離去。
我不敢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措地怔在原地。
與他而言,我好像總是在給他丟人,是他最不堪的附屬品。
就連他娶我,也要給我換一層身份。
如今他終於丟下了他最不恥的東西,應該會很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