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負責傳遞指令,心臟用來維持身體機能,而我所有的感覺情緒都來源於植入在脖子上的芯片。
我和傅宴黎第一次擁抱,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上,我第一次真正理解書中寫的,愛情的悸動。
我曾經可以信誓旦旦地說,我愛傅宴黎一萬年。
但是昨晚他酒後吻我時,我生出了抵觸,甚至是厭惡。
很有意思,我也開始“善變”了。
跟傅宴黎分手後我無處可去,還是搬回了周宅。
才幾天時間,我就意識到我的情緒變淡很多,幾乎生不出什麼劇烈的情緒,整個人看上去很呆滯。
父母大概以為我還在為傅宴黎和周憐結婚的事生氣,多次來安慰我,但說得最多的,還是“你做姐姐的,就讓讓小憐吧。”
見我麵上毫無波瀾,他們又攛掇著讓我去相親。
相親對象名叫顧遠,是父親公司的員工,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
他很有禮貌,一整場約會他都沒有過任何越界行為。
直到送我回家時,顧遠突然問我願不願意跟他結婚。
“......我的意思是,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對於他的問題我很困惑。
但我的目標隻有傅宴黎,也隻會跟他結婚,現在任務失敗我也即將被銷毀。
於是我機械般地搖了搖頭。
顧遠失落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