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碎嘴子的老太太們也都紛紛下樓,衝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小姑娘想要讓我們給你陪葬呢。”
“你開這麼好的車,要給我們挨家挨戶賠錢的呢!”
來了警察,程非就有了主心骨。
站在正中間,指著我的臉,耀武揚威:
“她這車是金主的,到時候看她一個小丫頭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能給她賠多少錢,恐怕跑都來不及吧!”
“我給你們拆遷!”目光如炬,一字一句。
“什麼?拆遷?”程非指著滿樓的星光點點冷笑:
“這棟樓有上百戶,都是小戶型,多少人家的戶口都在這裏,陳沫,你是不是瘋了,拿金主爸爸的錢不當錢了!”
我拿起手機,隨隨便便給老爸的助理打了幾個電話,沒一會,遠處有機器的轟鳴聲傳來。
大型推土機加上挖掘機,像是一個編隊,“突突突”的向著這裏駛來......
程非嚇的率先坐上了警車。
直到推土機開到了麵前,依然不相信。
他們叫我小姐,然後有公司的法務從車上下來,當場拉了個桌子,開始挨家挨戶的登記。
“不是,這......”
看見現場的程非嚇傻了。
他不相信我一個電話,真的叫來了拆遷的車隊,在程非的認知中。
拆遷是祖墳冒青煙,可是我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市區老大難,變成了現實。
結結巴巴的他,上下打量我:
“行呀,甩了我沒兩天,傍上有錢老頭了啊,有點子實力!”衝著我豎大拇指的功夫。
我抬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警察上前來製止,我指著已經開始滲血的耳朵:
“我還他幾巴掌,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