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嘴唇開合,是極致的諷刺。
隻這一句話,媽媽淚流滿麵。
我連忙心疼地幫她擦拭眼淚。
都怪我,喜歡上誰不好,偏偏是這個冷血涼薄的陸池州。
然而,陸池州卻沒停止打擊,依然在刺媽媽的心。
“我隻有一句話,自己做的孽,自己犯的罪,就自己來承擔。”
“如果你讓她親自來跪,我說不定還能少要些賠償。讓自己的母親來賣慘博同情,好歹是大小姐出身,也太不上台麵了。”
“謝伯母還有話說嗎?”
陸池州羞辱完媽媽,依然很有風度。他隨意做了個“請”的手勢,眼底沒有了一絲情緒。
顯然是不耐煩了。
媽媽含著淚,抱著照片,瞪了高高在上的陸池州片刻。
終於,又是撲通一聲,再次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