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放學路上被老公白月光的狗咬了。
因為老公刻意隱瞞,兒子三天後感染了狂犬病毒。
我一時氣憤找人打死了白月光的狗兒子。
老公知道後直接拉黑了我,還放話讓我給狗償命。
後來兒子不幸身亡,老公卻和白月光在朋友圈大秀恩愛。
“你的寶貝死了,那我就再送你一隻一模一樣的寶貝,希望它能永遠陪著你。”
我直接一紙訴狀將他的白月光送上法庭。
“我要告她養狗不牽繩,導致他人亡故。”
......
兒子宣布死亡的那一刻我隻覺得天都塌了。
對沈宴曾經的那一絲期待也全都化作了憎恨。
他為顧傾傾憤憤不平的聲音還回蕩在我的腦海中。
“林欣,你知不知道貝貝就是傾傾的命,你居然為了爭風吃醋讓人把貝貝給打死了,你太惡毒了,如果傾傾因為這件事受到傷害,我要讓你給貝貝償命。”
貝貝就是沈宴送給顧傾傾的一隻秋田犬。
那隻秋田犬因為野性難馴,見人就凶叫,我的兒子安安也很怕那隻狗。
那天我因為高燒不退,去醫院吊水,就讓沈宴去幼兒園接一下安安。
卻沒想到沈宴居然帶著顧傾傾和她的狗一起去的。
安安被狗咬了後,沈宴為了幫顧傾傾隱瞞,對此事閉口不談,導致安安錯過了最佳打疫苗時機,感染了狂犬病毒。
處理好安安的後事後,我抱著安安的骨灰壇獨自一人行走在空蕩蕩的街頭,回憶著從前安安拉著我的手撒嬌的模樣。
迷迷糊糊間我腳踢到了什麼,我撿起一看,居然是一張傳單。
隻見上麵寫著【愛犬去世,為愛犬祈福,免費贈送禮品。】
傳單上狗的照片正是顧傾傾那隻秋田犬。
就在我氣憤時,隻見前方圍滿了人,還有一些記者裝扮的人扛著攝像機在拍攝。
沈宴摟著顧傾傾正在向排隊的人群發送禮品。
“宴哥哥,我們這麼為貝貝祈福行善,它下輩子一定可以投個好人家的。”
沈宴滿眼疼惜的替顧傾傾拂去耳邊的碎發。
“一定會的,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再給咱們的貝貝大辦一場葬禮,讓它風風光光下葬。”
聽到沈宴的話我隻覺得心頭一冷。
自己的兒子去世他都未曾出麵,現在他卻要為殺人凶手風光舉辦葬禮。
沈宴可能是察覺到了我森寒的目光,抬眼看來,剛好和我的目光對上。
“林欣,你來幹什麼,你跟蹤我?”
沈宴滿臉防備的看著我。
顧傾傾則故作害怕,緊緊拉著沈宴的手。
“宴哥哥,她怎麼會來,我不想看到她這個殺人凶手,隻要看到她我就會想起我的貝貝慘遭她毒手的畫麵。”
沈宴立馬心疼的將顧傾傾護在了懷中。
“傾傾,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她再傷害你的。”
他們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引起那些前來領取禮品的群眾注意。
瞬間我就被那些熱心群眾給圍了起來。
“這女的看著人模狗樣的,心怎麼這麼歹毒啊!”
“那麼可愛的狗她都下的去手,我要是狗主人,我得讓她償命。”
“就是,這狗主人一看就是個善良溫柔的人,自己的愛狗死了還做起了公益給狗積福,即使自己那麼難受都沒想過要找殺人凶手算賬,真是太善良了。”
“趕緊給人道歉謝罪吧,看你這樣子也是個當媽的吧!你就不怕自己的孩子以後遭報應嗎?”
提到孩子,瞬間激起了我內心的惱恨,衝了過去。
“顧傾傾,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殺人凶手?你還我的安......”
我的手還未落在顧傾傾臉上,卻聽見“啪”一聲響。
一道強有力的巴掌直直的落在了我的臉上。
而我的手正被沈宴死死的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