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韓彬,而是一個女服務員。
她拿著一個蛋糕走了進來,放在了餐桌上,就走了出去。
路展琰看我失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知道,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看你對我的態度,估計你是不會叫我去參加生日宴了,所以我提前給你慶祝一下。”
“生日快樂,雲箏。”
這些話,一直都是韓彬對我說的。
我一年會過兩個生日,一個是生日當天我的親戚朋友來我家,給我慶祝,一個則是前一天,韓彬會提前幾天給我單獨慶祝。
他說:“生日那天你是所有人的公主,隻有今天你是我一個人的小寶貝。”
我突然想跑,破產又如何?
大不了我養他一輩子,如果今晚我真的呆在這裏,那我和韓彬就永遠也回不去了。
我們以前看電影,也有看到過女主為了男主打著為他好的旗號做一些實際上會傷害男主的事情。
可是。
這家公司是韓彬的心血,他一直都想要證明自己,雖然我不願意承認,韓彬也不曾說起,但是他公司到目前這個地步,估計也是因為路家的原因。
也就是說,是因為我。
想到這裏,我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我厭煩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是我最愛吃的那家。
路展琰肯定對我早就誌在必得了!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我來不是陪你吃蛋糕的。”
路展琰並不生氣,反而切了一小塊蛋糕走到我麵前:“今晚你屬於我,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皺了皺眉,還是接過蛋糕吃了起來。
蛋糕一如既往的美味,可是我卻喉嚨發硬,怎麼也咽不下去。
吃完蛋糕,我先一步去洗澡。
我站在浴室做了很久的心裏工作,才穿上了那套內衣,我臉燙的仿佛可以煎雞蛋,沒辦法我隻能裹著睡袍走了出去。
臥室的燈很暗,路展琰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手裏正拿著一本雜誌再看,見我出來,他放下雜誌,用手拍了拍他的身側。
我一步一挪的走了過去,閉上眼睛像個木頭一樣的躺下了。
路展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拍了拍手將燈熄滅。
黑暗中聽覺和感官會更加明顯,路展琰慢慢的靠近,將我摟在懷裏。
我再也忍不住,眼淚無聲的滴落,渾身都在顫抖,連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路展琰什麼都沒做,他隻是親了親我的頭發,伸手將我的眼淚擦掉,輕聲說:“睡吧,阿箏。”
“就這樣?”我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路展琰似乎是點了點頭:“我從不做勉強人的事情。”
我騰的一下坐起來,燈也隨即亮了起來:“不勉強我?你給我送衣服,送內衣,逼著我過來,這叫不勉強?”
路展琰第一次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什麼時候給你送衣服,內衣了?”他看了看我:“我連你的尺寸都不知道呢。”
路展琰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伸手將我的睡袍扯開,露出了一角內衣,戲謔道:“你的尺寸,應該隻有韓彬知道,這衣服是韓彬給你買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什麼意思?
是韓彬買的?
我腦袋裏似乎有一根弦,嗡的一聲斷掉了,我不敢相信:“不可能,那件綠色的裙子分明是你給我拿的....”
路展琰笑笑:“對啊,但是你以為是誰告訴我,你在那家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