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期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腹部傳來深深的刺痛,我立馬給老公打電話求救。
電話卻被一次又一次的無情掛斷,最後索性關了機。
後來還是一個熱心的鄰居送我去的醫院。
結果還是晚了,肚中的孩子不保。
我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這時他才想起給我回一個電話。
“蘇瑾,你太過分了,你不知道小雲剛剛看恐怖片被嚇到了嗎?”
“你這一通通電話跟催命符一樣,你是想嚇死她嗎?有什麼急事非得打那麼多通過來?”
三年青春喂了狗,是時候該結束了。
........
“付陵川,我們離婚吧!”
眼角滑過最後一滴淚水,對過去的自己做個告別。
肚中的孩子,是我心中的唯一信仰,可現在我的信仰沒有了。
電話那頭有半秒的沉默,隨後傳來付陵川氣急敗壞的聲音。
“蘇瑾?你什麼意思?我不就是怕玉兒被嚇到沒接你的電話嗎?你未免太小心眼了吧?就為了這點小事就要和我離婚?”
我是難孕體質,當初為了懷上這個孩子。
到處求醫尋方,為了調理身體。
喝過無數又苦又難喝的中藥。
這些藥物的激素,使得我整個人胖了二十斤。
身上到處紮滿了小針眼,身體早已千瘡百孔。
可是這些我都不在乎,我的心願就是能為付陵川生個孩子。
大概是老天看我可憐,在今年三月份賜予了我一個孩子。
但是現在又將他給收了回去。
我的心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痛。
而他口中的玉兒,是那八竿子也打不上的名義上的妹妹。
隻要她沈玉一個電話,付陵川總是能放下手中的一切去陪她。
今天一大早二人就在電話裏聊著。
沈玉說她想看恐怖片,付陵川勸她別看知道她膽小。
可沈玉就是耐著性子說想看,還暗示付陵川能不能陪她一起看。
結果付陵川二話不說就開車出去了。
本來今天是我產檢的時間,也被他給推遲了。
“我告訴你,你現在懷孕了,想那麼多對孩子不好,你有空就多出去轉轉,別總呆在家裏,別總打電話來煩我,你不是還有那麼多閨蜜嗎?”
我隻是覺得有點可笑。
付陵川是個控製欲很強的人。
他大概早就忘了,我的那些閨蜜早被他給斷了聯係 。
結婚前,我也有自己的社交圈。
平時也有幾個玩得比較好的閨蜜。
可是付陵川卻說我那些閨蜜都是些拜金女。
怕帶壞我,讓我遠離他們。
他也沒有十足的證據,隻是看閨蜜上了一輛豪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閨蜜家境本來就優渥,而且還自己創業。
我本來以為他隻是隨口說說,可是隻要我和她們每出去一次。
換來的就是付陵川的冷暴力,有一次他對我冷戰長達半個月。
為了維係我們這段婚姻,我妥協了。
聽到他那無關痛癢的話語,我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這段婚姻,是該給它畫上個句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