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同,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拉著經紀人從裏麵出來。
經紀人劫後餘生般的拍了拍胸口,“太嚇人了,他一直都是這樣嗎?”
我猛地幹了一瓶水。
如釋重負的躺在沙發上。
“是吧。”
以前的許長青就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剛幹騙子這一行,遊走在各個富家公子之間。
混跡名利場。
當然,我是地下的,隻在私下裏見麵。
等到他們動情的時候。
騙走他們的錢,我就抽身,換個身份繼續騙下一個。
所以,我外麵的仇人還挺多的。
導致我有一段時間都不敢露麵。
但為了生活我不得不摸爬滾打,尋找一個長期的飯碗。
許長青就是我的目標。
許家獨子,富可敵國,心裏有個白月光。
是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
我幾番打聽,摸出了些細節,大著膽子算計他。
到了他麵前。
結果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許長青把我當成了他心裏的那個白月光。
也沒想到,這不可一世的太子爺,還是個癡情種。
這一在一起,就是一年。
一年裏,我幾乎是豐衣足食,紙爛金迷。
每天就是吃喝玩樂。
隻是美夢都有醒來的那天。
我騙子的身份,還是被發現了。
因為他真正的白月光找到了。
回過神,車子已經停到了公寓。
經紀人再三叮囑後,就放我下了車。
開了房門,一個小不點就朝我跑了過來。
“媽媽。”
許長青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有個三歲的兒子吧。
他這人看起來禁欲清冷。
但在床上卻是兩個人。
每次,都很久,每天好幾次。
小米,是我走後的第二個月查出來的。
生下來的時候才一點點大,所以取了個名字叫小米。
我忽然想起許長青今天說的話。
“如果你是她,今天走不出這個大門......”
......
可見他有多麼恨我。
但他為什麼恨我?
明明當初是因為他白月光找回來了。
我才不得不走的,不然誰想出來在社會上被折磨。
要是被他發現,我騙了他那麼多錢。
還白睡了他一年。
不對,我身材這麼好,他賺到了才對。
總之,我跑了。
我怕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