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趕出去就趕出去?憑什麼?”
“自然是因為我是你長輩,知道你的惡行,自然要將你趕出去。”
聽到這句,季盈春隻發出一聲冷笑,視線掃過每一個起哄的人。
她的眼神嚇得所有人放緩語調,有些膽小的甚至都閉上嘴。
“你們現在將我趕走,隻是因為你們長輩的身份?”
“寒川若是知道你們這麼做,你猜他會不會來找你們。”
突然的問題讓七嬸子沒有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冷笑,還想要嘲諷麵前,就看到不遠的身影幾步走到麵前。
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她,總算是將人嚇到,驚叫一聲重新坐回地上。
“七嬸子沒事吧,我隻是過來看看你,怎麼就被嚇成這副模樣?”
“這全都是你的錯,若是沒有你,我怎麼可能這麼狼狽!”
“你這還沒有離開周家就這樣對周家人,是不是真不將我們放在眼裏?”
伴隨著聲音落下,季盈春再次移動,衝到了那人的麵前。
對方從未想到她故技重施,一屁股坐在了七嬸子身邊。
“二位這是怎麼了,心虛?”
“你才心虛,你全家心虛,誰家好人有事沒事往別人麵前衝?”
季盈春忍不住地輕笑一聲,視線再次掃過眾人,才慢悠悠地撿起菜刀,擦幹淨上麵沾染的雪花還有泥土,這才走到原位將手搭在購置的年貨上。
這副模樣更是氣到七嬸子,噌的一下站起身,還想要說些什麼,身邊傳來驚呼聲。
“怎,怎麼了?”
“你踩到我的手了!”
七嬸子因為這麼一個打岔,剛才的氣勢消失不見,隻能用眼刀刺向季盈春。
但她是一點也不害怕,繼續把玩手中菜刀,甚至還將一根頭發放上去。
嘴上微微用力,發絲就這麼被菜刀割斷,晃晃悠悠地在空中飄蕩,最後消失在風中。
“我不知道七嬸子是真不心虛,還是在鄙人麵前死撐,我能知道的就是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寒川的事。”
說到這裏的時候,季盈春的時候隨手將菜刀塞到大花手中,看向一邊的二花。
“小孩子總不會說謊,我們不如讓二花說說,這孩子的性格大家應該都了解。”
“你......我不知道,但最起碼這段時日沒有。”
在大花那警告的眼神下,二花努力地回想了好一陣子,這才遲疑地說出這麼一句。
雖然模棱兩可,但也足夠讓有些人閉上嘴,再一次地看向七嬸子。
“我已經讓他們給我證明,現在輪到七嬸子了。”
“我,我要做什麼,大家難道還不了解我的為人?”
“這件事情和他們無關,自然是隨便說風涼話,這件事關乎我的清白,必須拿出證據。”
“你就是強詞奪理!”
七嬸子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就因為這裏是他們周家的地盤,再次硬氣地對著季盈春大吼出聲。
“既然你拿不出證據,那就將你所謂的奸夫叫出來與我對峙。”
“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惡心,怎麼可能去找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