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節下,尋常人家女子都是膀大腰圓,
隻有我被父親養的珠圓玉潤,如瑩潤的蜜桃,
男人們隻要瞧上我一眼,就能蘇得渾身發軟,
隻要跟我睡上一覺,就能娶到媳婦。
可有位公子來找了我三次,
最後竟提出要娶我,
可他不知,
我是不能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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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裏八村的人都知道,我爹疼我。
他以編草鞋為生,卻用賣草鞋的錢買了奶牛,
每日將我用牛乳喂大,
長到十歲時,我已經是附近遠近聞名的美人,
膚白瑩潤,遠看就像一塊嫩豆腐。
十三歲那年的夜裏,我下半身突然見了血,
父親看了,卻高興地不得了,嘴裏直念叨著我聽不懂的話。
不多時,他就端來一大碗黑乎乎的藥湯讓我灌了下去。
這一夜,我肚子疼得整宿都沒睡著覺。
可父親卻說,這碗藥喝下去,以後我才不會隨便懷上別人的種。
不僅如此,他還買了富貴人家才用得起的冰塊,
塞進我嘴裏,逼著我嚼碎了咽下去,
徹骨的冷從牙縫中延伸到肚子裏,
我疼得在床上一邊打滾一邊求饒,
我看著父親冷漠的臉,涕淚橫流。
2.
那日往後,我性子愈發沉靜。
唯有胸前鼓囊著,動若脫兔。
村裏同齡的女娃笑話我,我便偷偷束起了胸。
我爹發現了我的異樣。
他一氣之下打了我一頓,讓我在他床邊跪了整整一夜。
我爹說,我身上的肉都是他拿牛乳養出來的。
除了他,誰也不能亂動。
我自己也不行。
第二日,爹將白布纏到我的腰上,纏得緊緊的。
那天起,我的腰愈發地細,襯得那胸脯更明顯了。
每當我挑著水擔子走街串巷時。
男人總是不懷好意地盯著我。
而那些婆娘則指指點點地不停朝我吐著唾沫。
我氣得摔了擔子偷偷哭了好幾次。
終於有一天,我回家時。
我爹說往後我再不用去街上賣草鞋了。
因為我長大了。
要往外借桃花了。
3
第一個來借桃花的,是縣裏的錢老爺。
錢老爺已經死了三房夫人。
據說死相都不怎麼好。
所以這第四房遲遲討不上。
那晚,錢家的大轎停在我家門口。
我爹拿著老爺給的兩個銀錠子,去鎮上酒鋪喝酒去了。
有了這二十兩,他再不是村裏的草鞋漢。
到了酒鋪也能讓別人喊一聲老爺了。
我爹從外頭閂了門。
錢老爺將我堵在被窩裏,掏出一捆麻繩。
他長得好看,笑得也和善。
“瓊娘別怕,陪老爺耍一下,保你舒坦。”
他脫下了我的衣裳,將麻繩在我的身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皮子又嫩又白,沒兩下便被麻繩磨紅了。
老爺將我纏好,斜躺在床頭。
他手指撫著那些紅痕問我。
“瓊娘,老爺捆得疼嗎?”
我搖搖頭,“不疼,老爺比我爹溫柔多了。”
錢老爺變了臉色,
“你爹這麼折騰你?”
他那樣好看的人,一生氣就變成了凶神惡煞。
我嚇得腿抖,結結巴巴道。
“我家窮,請不起曉事婆子教我這些規矩,隻能看話本子,有時候我爹還親自教我。”
錢老爺聽罷,赤紅著一張臉,朝我身上翻看了許久。
見我尚未破瓜,氣兒才順了下來。
他伸手在我顫顫巍巍的身上掐了兩把。
“真是天生尤物,你若不是個桃花女,老爺我非把你娶進門去不可!”
說罷,他拿出兩張紅紙來。
分別放在我和他的枕頭下麵。
紅紙上寫著生辰八字。
一個是他的。
一個是他想娶的那位姑娘的。
錢老爺拉住我身上的麻繩,繩子深深嵌進我的肉裏去。
我疼得“嘶”了一聲。
錢老爺滿足地閉上了眼,囈語一般。
“瓊娘,叫爹。”
我害羞得緊。
我聽說,錢老爺死的那三房夫人,隻有原配給他留了一個兒子。
其他皆無所出。
他大概想要個女兒?
可畢竟我要跟他做那事,這種時候,怎麼能跟他喊爹?
錢老爺見我不聽話,將麻繩解開,重新繞了一遍。
這次纏的很緊。
隻要我一動,身上就火辣辣地疼。
我疼得直哭,隻好叫著。
“爹,爹,我跟老爺叫爹,求爹饒了我吧。”
錢老爺滿意極了。
給我鬆了綁,一挺身。
我破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