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月光疼得撕心裂肺,薑晚凝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給他安排了手術。
我就在一旁靜靜看著,看著我老婆親自將我的腎臟,移入了另一個男人的體內。
手術非常成功,薑晚凝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手術結束後,一個護士過來勸薑晚凝去看看我,薑晚凝疲憊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厭惡。
「你提他幹嘛?他命大得很!」
薑晚凝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一點小事都要爭風吃醋,一點兒也不像述岩大氣。」
「你們誰都不許去看他!我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是......」
飄在不遠處的我笑了。
薑晚凝,我不會再吃醋了,因為我已經如你所願去死了。
待薑晚凝離開後,女孩臉上表情越來越難看,許是為我鳴不平。
最後,女孩還是昧不過良心去買了些飯,準備偷偷來看我。
看到這的我笑了。
就連一個陌生人都會關心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妻子,怎麼就能對我那麼狠心呢?
做完手術後,薑晚凝並沒有離開,還親自下廚給陳述岩做了頓愛心晚餐。
我看著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妻子為了另一個男人忙上忙下,心裏很不舒服。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嗎?
結婚七年,我從未吃過薑晚凝做過的任何東西,而陳述岩卻不用說一句話,薑晚凝便親自下廚忙著給他做吃的,生怕餓著了他。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薑晚凝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呢?
有些人還真是奇怪,既不愛你,也不肯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