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我的靈魂並沒有升上天,而是飄到了薑晚凝身邊。
我看著她拿著我的腎臟,來到陳述岩的病房,一臉嬌羞模樣。
陳述岩看薑晚凝得手後,高興極了,往她臉上就是一吻,吻完後還假裝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啊晚凝,我太激動了......」
陳述岩裝模作樣地捂著腎,一臉痛苦,「你知道我這些天可難受了,真的非常謝謝你。」
薑晚凝摸了下被陳述岩吻過的臉頰,嬌滴滴地紅了臉,「沒關係,我們又不是沒親過......」
飄在他們身後的我頭上一片青青草原。
我說薑晚凝這段時間怎麼回家越來越晚了,原來是早就和陳述岩勾搭上了啊!
虧我之前還覺得她上班辛苦,為了能讓她下班回來吃上口熱飯,特意淩晨起來做飯,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現如今,多諷刺。
薑晚凝體貼地給陳述岩掖好被子,溫柔地囑咐他下午要做手術,不要進食,全然忘了她的丈夫也躺在手術台上無人照料。
做完這一切後,薑晚凝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而是搬來凳子和椅子,一邊辦公一邊貼身照顧陳述岩。
陳述岩盯著薑晚凝,露出一抹猥瑣笑意,還時不時地裝痛,惹得薑晚凝心疼不已。
這麼一看,好像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而我,一直都是那個多餘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