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下是真的慫了。
擋在王建軍麵前不讓他動鐵鍬。
“小師傅,你之前也沒跟咱們說這件事情這麼嚴重啊。”
我冷嗬一聲看著他們父子二人。
“那你們之前也沒有實話實交代呀?”
王建軍父子自知理虧。
姚玉玲在一邊哭哭啼啼。
老爺子一拍大腿,說是要帶我們去找村長。
村子拆遷之後,在隔壁有一塊地,則指原地重新蓋了房子。
大多數的村民都以這種形式被安置在了這。
我們過去是那村長也是滿麵愁容。
王老爺子先進去跟村長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然後村長便眼前一亮將我給邀請了進去。
“沒想到這位小師傅年少有成,王家的事情確實是個意外,那孩子還是我家老婆子替她接生的。前兩年的時候,我老婆子也跟著走了,要我來說,那孩子埋在那裏也有些年頭。死了都已經死了再去挖他的墳,這實在是不地道呀。”
這村長有些奇怪,張嘴就是要阻止我去把那孩子的屍骨挖出。
“可是不將他屍骨挖出,重新挪個地方埋葬。那東西怨氣隻會越發的重,屆時可能會影響到整個村子的風水。”
村裏人太多迷信。
可是村長聽到這話之後卻是哈哈一笑。
話鋒急轉。
“小夥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了,你這麼大的年紀不好好的出去找份班上,學著那些老油子賣弄江湖術士的把戲,你真以為你說的這些話我就會信了?”
“我告訴你,村子裏的東西,我說不能動就不能動。”
“王家這幾年的生意做得這麼好建軍跟他媳婦兒沒有孩子那全然是因為身體的原因現在技術發達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還是趕緊給我滾蛋。小心到時候我報警抓你。”
我做夢都沒想到我跟著王家父子竟然會被村長直接趕了出來。
王家父子此時也是擦著頭上的汗水,一臉的尷尬。
“老爺子,我看這村長跟你之間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對付呀。”
王建軍他們負責人在這村長麵前還真是說不上話。
這個村子所有的人都姓王,村長又是他們村子裏頭最有威望的。
本來王村長不知道這事兒,咱們偷偷摸摸的還能把東西挖出來。現在他知道了索性就派這幾個村民把玉米地那塊給圍住。
“tnnd這裏人還不遵法了呀。”
李想罵了兩句。
這王建軍也沒法子了,隻能打著哈哈說能不能等到晚上村民們回去休息的時候再出來挖。
我一聲冷笑,等到村民們都休息了,月上柳梢頭,正是陰氣正盛之勢。
我們幾個人跑去那玉米地裏。
這tnd不是送人頭嗎?
“你正在跟我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開關絕緣是隨隨便便就能動的,那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要在專門的時辰做專門的事。”
王建軍被我吼了一句,不敢再說話。
王村長不把王建軍父子的事情放在心上,可這對父子確實心心念念惦記著能生個孫子傳宗接代。
王建軍更是口不擇言的說,願意把這錢再往上抬一抬。
這不是價錢不價錢的問題,這是原則性問題。
不過剛才我看到那王村長的臉色有些不對。
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似的。
按道理來說,這片村子裏的人應該都受到了詛咒,雖然已經拆遷,但就地安置這些人也跑不了。
“別著急待會兒他們就得來找咱們了我看到王村長麵色赤紅,眼底泛黑,最近倒黴著呢。”
果然沒多久的功夫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裏是王村長的二婚老婆翠香。
他老婆在電話裏麵哭嚷著說是要請我過去一趟。
王建軍父子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仰慕。
“還真是神了。小師傅,你怎麼知道王村長會找你的?”
我懶得搭理他,嘴裏叼著狗尾巴草,輕嗤道:
“山人自有妙計,再說了,人這一生都有氣數之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做了的太多的壞事,自然會被東西惦記上。”
我故意在路上拖延了點時間,趕到村長家裏時已經過去一刻鐘。
王村長躺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搐。
一張臉慘白,周圍圍了不少的村民。
王建軍看到這一幕,心裏有些發怵,拉著姚玉玲站在我身邊,低頭不語。
我們今天早上才從村長這裏離開。
臨走的時候,村長說過,要是有當時的村民知道一些消息會給我們來電話。
誰知道這下午就出了事兒。
麵館子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跟李想之前走過的那個巷子突然之間爆發火災。
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莫名其妙的燃氣被打開引爆。
整個麵館子外頭的招牌都被燒糊了。
要不是因為門口還有兩隻石獅子鎮守著,怕是麵館早就已經被燒得灰飛煙滅。
“村長,這是怎麼了呀?是不是犯病了?”
王建軍這時候還是不願意承認是那孩子在作祟。
麵館都已經被燒成那個德性,他還權當這是意外。
我看他眉間發黑。
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
我大步朝著王村長走去,在我的手碰到他的那一刹那,王村長突然喉嚨裏發出了一陣怪聲。
我趕緊的將符咒燒盡,活在水裏加些香灰,連著水帶著香灰猛的給他灌了進去。
被我灌了一碗水的李上級猛的坐直了身子,就像是溺水的人上了岸。
他眼珠子開始恢複如常,隻是瞳孔中充滿了血絲。
我正準備問王村長發生了什麼,突然王村長的眼球開始不停的轉動。
我暗叫一聲不好。
王村長上前去一把抓住王建軍的胳膊,猛的一摔。
把他整個人摔在了香案上。
這一摔王建軍的腰差點就被摔斷了。
此時在人群中的一個瞎眼老太太突然大笑了起來,口中開始瘋言瘋語。
“要死了要死嘍。你們都要死嘍。”
附近村民都傻眼了。
我聽附近村民說,這瞎眼老太太平常時候平易近人,很少會與人爭執。
因為年輕時候瞎了一隻眼睛,村子裏的人對他都很照顧。